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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跌坐在椅子上擦著眼淚。
“少少爺”常順磕磕巴巴的叫著司南,把司南從驚喜中驚醒,這下不用栓子叔證明自己的身份了。
“常叔,謝謝您和孫伯伯,我就是司南,我回來了,我想家啊!可是回不來,家裡所有的房契和地契都在栓子叔身上,我們都被嚇壞了,不敢給人說。後來和栓子叔失散了,我沒那些東西,也回不來,現在能回來了,可沒辦法給你們證明啊!”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嘩嘩流淌。
司南軟癱在地上,嚎啕的哭喊著:“我回家了,我終於回到自己家了,我能給爹孃披麻戴孝了”
院子裡的鬧騰聲和哭聲讓老孫家以為常家出了什麼事,當老嫗和老孫的兒子進屋後,常順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老孫的老婆和她兒子,兩人這才明白,這個孩子為什麼給他們錢,為什麼在她家給老孫磕頭。
悲傷的氣氛、淒涼的場景,嚎啕的司南感染了屋子裡的每一個人,一個、兩個、三個接著所有人都哭了起來。
先清醒過來的是小時候給司南看病的先生,他一個一個勸慰著,然後大家又一個一個開始勸慰司南,司南漸漸的止住了哭涕,眾人看著他仍舊有些難過,都默不作聲,慢慢等他恢復平靜。
良久,司南開口說話:“常叔、孫奶奶、先生,我想給我爹孃重新定棺木安葬,立塊碑,順便把墓地整理一下,你們幫我出出主意,鎮子裡誰家的手藝好,要快,價錢不是問題!”
先生想了想說,北街你家作坊附近有個石匠,手藝很好,棺木鎮上就有棺材店,他幫忙跑腿去問問,王文和一聽說我跟你一塊去看看。
張炳玉一看屋裡這架勢,又加上司南的身份得到了承認,估計一會事情還多著呢,索性去鎮子裡的飯館定了兩桌酒菜,回來後讓大家都挪腳到飯館裡說事。
路過老孫家的時候,司南進去祭拜了老孫。
到了飯館,王文和帶著先生,後面跟著個壯實的中年人和一個老頭,估摸著是石匠和棺材店的,也來到了飯館。
司南對先生說想把自己家的地和宅子、作坊那裡的地皮處理下,但自從出逃後和栓子叔失散,地契和房契都在栓子叔身上,不知道該怎麼弄。
先生說既然你得到了大家的承認,雖然你沒有地契和房契,但鎮上和縣裡是有案底可查的,這事情也好辦,把鎮長、保長和里正請來,大家給做個保人,有鎮長和保長、里正在,重新補辦地契,花點小錢的事情。
司南見桌子上還有幾個空位空著,就請求先生帶著自己去請里正、保長和鎮長。
去請人的路上,先生說仁智鎮是個大鎮,在富平縣是做縣佐的鎮子,所以這些事情鎮裡就能做主。
到了里正家,里正家正準備吃飯,聽先生說完,里正仔細看了看司南的模樣,又和先生一樣看了他背後的胎記,一口咬定:“這就是司家的後人,貨真價實!”
有了里正的肯定,事情就好辦了,順利的請來了保長和鎮長,去請保長的路上,里正說到了他所知道的司家的來歷。
司家原籍已經不可考了,但在這裡也生活了二百多年,讀書的人多、出息的人也多,做生意也是好手,秉性善良從不仗勢欺人。唯一的憾事是家族不興,子嗣單薄,而且往往都很年輕就去世了,所以一直沒有形成強大的宗族勢力,所以才被黃教的歹徒惦記上了。
酒席上,幾位鎮上的官員聽了司南的陳述,又聽了眾人願意為之做保,都表示這事好辦,明天就補辦手續。
酒席將結束的時候,司南對幾位官員說除了極少部分的田地,剩下的田地和房子、作坊的地皮司南準備明天就地處理,所以請他們明天來幫忙補辦手續的時候,順便通知一下鎮上的富戶,自己要賣地。幾位官員一聽都很樂意。為啥?這地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