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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鎖,只摩得手腳上血跡斑斑,卻只是徒勞。
這種無力感……很多年前,她外婆過世的時候曾經有過,做什麼都沒有用,只能看著自己最愛最親的人徘徊在痛苦的邊沿,他或者她的痛苦彷彿也加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切痛,一起掙扎,為什麼無能為力?為什麼要這樣,我們都有什麼錯。
沈喬悲極反笑,雙目有如注血:“哈哈哈,真可笑,你們這些正派人士,口口聲聲說些大道理,自以為悲天憫人,卻不過是是非不分,欺弱怕強,對自己人耍狠施暴,對著外人,卻卑躬屈膝奴顏媚色。看看你們現在面不改色的嘴臉,這樣的酷刑,將人害得這麼可憐。你們看著,眼睜睜地冷酷地看著,連眉頭都不皺,只是哪門子的正人君子,這是哪門子的慈悲心腸。”
“閉嘴!!”澤蘭的師傅惱恨地怒喝道。
“不,我偏要說,你們不過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偽君子!!!”沈喬將聲音都喊嘶啞了,張口還要怒罵時,澤蘭的師傅袖子裡飛出一團凌厲的火球,直接如利刃般射入沈喬口中。
沈喬直覺得喉嚨被劇烈焚燒,疼痛得一個勁兒在鐵鏈裡掙扎,眼淚不斷湧出來,喉嚨卻再也無法出聲。
她狠狠地瞪著面前不斷扭曲的各人的臉,我不能罵了,也要用眼睛殺死你們,此生若是不死,我沈喬發誓,定要報今日火燒之仇。
一口鮮血衝口中溢位,沈喬卻拼著最後一口氣,吐向澤蘭師傅那虛偽的道貌岸然的臉。
澤蘭師傅被沈喬的兇狠震撼到,竟然沒有來得及躲閃,或者說,那一下,速度是在是太快了。
即便是祖師,也只是看到沈喬微微張了張嘴,血沫張揚地噴濺在澤蘭師傅的臉上,擦掉後才發現,竟然將沾染到的地方都撞爛了。
一道血紅的傷痕,出現在澤蘭師傅的鼻樑處。
“可惡,我要殺了她!!!”澤蘭師傅惱羞成怒,今日不殺這丫頭,以後還有何面目教授弟子。
“不要,師祖和各位不是已經……已經答應過弟子……放她一條生路……反正她受了祖師符咒的腐蝕,也……活不過一個月了,求你們,廢了她的武功,將她趕下山去。”剛被施刑完的杜陵笑,幾乎像個血人一般緊緊抱住了澤蘭師傅的雙腿,不許他靠近沈喬。
沈喬微微一愣,心頭泛起一絲苦澀,杜陵笑的意思是,他替她受刑,是為了報答接觸獸血詛咒之事嗎?那以後種種,他們都不再有關聯了?
那當日,他對她表白又算什麼呢?
“你報答了她的恩情後,真的不會跟她再有任何瓜葛?”祖師冷哼了一聲。
我來自現代
“祖師爺爺您說過,人間因果多因前緣,她既然曾經有大恩於弟子,弟子若不報答,又怎麼能修成正果?還有,若是我們親手殺了擁有屠滅妖門的靈塞體,若是被天下人知道,恐怕有理也無法說清,最好也會招來埋怨吧。”杜陵笑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已經無法出聲,但是,他要說的也已經完全表達清楚了。
“帶他回去養傷,其他人都離開,只留行刑弟子再次,執行完沈喬該受的刑罰,將她……扔下山去吧。”祖師冷漠地吩咐完,帶著眾人揚長而去。
沈喬張了張嘴,想說話,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出聲,眼淚卻忍不住落了下來。
杜陵笑似乎有所感覺地轉過頭,只是看向沈喬的眼神再無波瀾:“沈喬,我對你原來就沒有別的情分,現在想來要是有的話,就只有感激,還有,我一度以為你是我命中的貴人,想著與你在一起,一定可以過得更開心。”杜陵笑淡淡地最後掃了一眼沈喬越來越蒼白的臉,輕聲道。“如今,才知道我錯了,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了,你……好自為之……”
一轉頭,便是無底的鴻溝,彷彿電影慢動作回放一般,杜陵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