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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顧沉舟回答。
這個答案讓老人家白了一半的眉毛飛起來，像小刀一般銳利：&ldo;你說你也會選擇前者？&rdo;
&ldo;這是體制的缺陷，個人的力量在它面前就如同蚍蜉撼樹，註定毫無作用。&rdo;顧沉舟平靜說。
&ldo;你不是一個人，你背後站著整個顧家。&rdo;顧老爺子說。
&ldo;顧家也不夠，&rdo;顧沉舟不為所動，&ldo;而且因為我背後站著整個顧家，我更不會貿然去觸動這些。&rdo;
&ldo;那你打算怎麼做？&rdo;顧老爺子已經隱隱有些火氣了。
&ldo;在其位謀其政。要解決這些，只有當我真正站在那個位置的時候，才能考慮。&rdo;顧沉舟回答。
客廳裡陷入短暫的沉默，炒菜的茲茲聲遠遠傳來，反而凸顯了此時寂靜。
&ldo;你想站在那個位置是為了什麼？&rdo;
&ldo;解決問題。&rdo;
&ldo;不要本末倒置，&rdo;顧老爺子拄著柺杖，用力敲敲地板，&ldo;記住你今天對我說的話！&rdo;
8、第八章 改變（2）
從正德園出來，下午已經過去了一半，顧沉舟驅車往西城墓園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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