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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看是自己的寶貝孫女還真後悔自己剛剛說的,不過柔兒是個乖巧的當不會做的太過分,便心下稍安假裝生氣的道:柔兒,你怎麼欺負你四叔五叔了?上官柔看的出老太太想維護自己,便心靜了不少,用委屈的聲音道:柔兒有許多事不記得了,看到四叔五叔跑到內院玩,不認識便只叫了句“哪裡來的小鬼”而已。老太太一聽是這種小事,便想哄哄兩個小兒子,還沒開口,上官暮武便大怒的生氣大喊道:你說謊,我和哥哥不過是撞了你一下,你便口中不乾不淨的罵道“哪個死奴才生的,這麼不開眼”,你侮辱了父親,這話可是你說的。
老太太一聽大怒,大力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指著上官柔氣的發抖道:畜牲,這話可是你說的?上官柔一看老太太這麼生氣,便知道自己今日得不了好,便跪下哭道:孫女不記得是四叔和五叔,這才說的,請老太太原諒孫女。老太太對著上官柔跪在地上求自己一點也不心軟,上前一巴掌打在上官柔的臉上,猶氣的想再打幾下,盧氏雖不喜歡上官柔,可名義上畢竟是自己的女兒,便上前拉著老太太道:母親,柔兒是不對,可還是個姑娘,怎麼能打臉呢,老太太快坐下,不要氣壞了身子,說著便把老太太扶回軟榻上坐著,老太太回去坐著仍氣的發抖,氣道:你個不孝的,平日都是我慣著你,讓你一個女兒家說出這麼有失體面的話,從今個起到過年前你便呆在自己院裡哪裡也不許去,每日給我抄寫《女誡》十遍,非磨了你這個無法無天的性子不可。
上官柔前世便是個嬌嬌女,哪裡有人打過自己,心中氣的快要暈過去,現在自己又是被禁足又是抄書,心中恨得不行,暗罵著老不死的,只氣的臉色發白,可在眾人看來,也以為是怕的臉色發白,心中對上官柔到有些同情了。
老太太沖著孫女發完了火,才看向自覺跪在地上領罰的蘭蓉和蘭蕊,尤氣道:你們兩個做丫頭的,是怎麼伺候主子的,看著主子失了儀態也不制止,殷婆子,侍主不利怎麼罰?一個面無表情的婆子上前道:回老太太,侍主不利杖二十。
上官暮文和上官暮武有些內疚的看著蘭蓉,這個丫頭還是不錯的,可惜跟錯了主子,只能受苦了,因為心中還是討厭上官柔的,所以並沒求情,蘭蕊一聽杖二十驚得差點昏了過去,忙哭喊道:老太太開恩,奴婢是無辜的,請老太太饒了奴婢,蘭蕊不停哭喊著,蘭蓉急忙要攔著,老太太可是看不得這樣沒規矩的奴婢,不想老太太以經喊道:沒個規矩的,在主子面前還喊上了,殷婆子,給我掌嘴,什麼時候知道規矩什麼時候停,殷婆子是個行家,知道怎麼打讓奴婢知道規矩,只聽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蘭蕊由一開始的嗚嗚哭泣到默默無聲,殷婆子看蘭蕊終於知道規矩了,便停了手,眾人一見個個心驚,好一個歹毒的殷婆子,那蘭蕊本來標緻的一張臉被打的面目全非腫脹不堪,連在暗自咒罵的上官柔都怕的後退幾步,不敢看蘭蕊的臉。
老太太看這不懂規矩的丫頭終於知道了,便示意殷婆子執行杖刑,兩個小丫頭去搬了兩個長凳,擺在了中間,四個粗實婆子上來架著蘭蓉和蘭蕊到了長凳出,一把按下,兩人便趴在長凳上,這時殷婆子拿出了兩個長長的杖子,上面紅紅的,好像有乾涸過的血跡,蘭蓉看到這樣的杖子,心中說不怕是假的,不由自主的想這個杖子也許就是曾經打死蘭芷姐姐的那根,心中害怕到了極點,如果自己這一生沒有月娘、李爹,沒有易言,蘭蓉想,也許自己不會這麼害怕,怕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唇抖得厲害,全身冷冰冰的,甚至聽不到周圍的聲音,只是看著那句無聲的“打”,眼淚便落了下來,心中怕見不到這世的爹孃,見不到自己愛的易言,第一杖落了下來,屁股只有一點鈍痛,可是第二杖、第三杖的落下,那痛好像是被攤平在火上的肉,在還沒熟時把肉割開,在撒上鹽巴,讓它入味似地,蘭蓉不知自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