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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山頂處,有一個長寬各百丈的方形平臺,平臺之上則是一座巨大石殿,兩道石制門扉非千萬斤之力而不能開。
此時已經有三方勢力站在上面,除去白告二人外,另外兩方勢力相距雖說不上多近,但也不遠。明顯是對對方都留有一定的防備。
身著紫衣的年輕公子正是前不久高大男子與白告所說的冢虎鄧瑾,一旁那位老者只看樣貌約莫有八十多了。此時這位老人也時不時盯著白告。
此人根骨不高,為何會給他一種同道中人的感覺,比一旁的那人還要有威脅感。
這位紫衣公子鄧瑾見那位前不久遇到的男子也來到此地就笑著走上前來道:“陳兄弟,幾日不見,愚兄果然在此地盼到你了,剛剛我還跟魚老說你來這,我就猜到你會來,這不說陳兄陳兄就到了。不知這位又是那位高人?陳兄何不與我引薦一番?”
“本是江湖客,相逢何必曾相識,你說呢,鄧公子?不過是沒什麼本事的兩個俠客罷了,鄧公子又何必知曉呢?”
即便是被如此推辭,這位紫衣公子依舊只是輕笑道:“鄧某初出江湖不過才兩三年而已,雖有些名聲,但遠沒有江湖傳聞那般天資卓絕,陳兄若是聽了他人之言就將鄧某看錯,那鄧某卻是要惋惜這個結交陳兄的機會了。”
“言盡於此,鄧公子請回吧,非是在下不願,只是你我非是一路人,再過四五年,陳某就會消失於江湖,而鄧公子卻是要名聲大噪了。”
鄧瑾拱手道:“那鄧某就託陳兄的福,告辭。”
鄧瑾回去後,老人先是施展手段,將二人與幾人隔絕開來,隨後問道:“如何?可有問出什麼?”
鄧瑾臉色沉重,似是在思索什麼,過了好一會才呢喃道:“不對不對,應該是她才對,為何會是一位男的?莫非?”
鄧瑾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聚變,不敢再想下去,隨後搖了搖頭道:“連名字都未問出,難道施了易容術?如果是這樣就解釋的通了。”
而白告從一開始就一直關注著這位冢虎的一舉一動,卻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遠處則是站著七八人,除此之外還有一頭巨狼。一看妝容就知道是草原薩滿教巫師。為首之人面容極老,臉上的皺紋如同溝壑一般層層疊疊堆砌在一起,看不出原本的面容,稀稀拉拉的白髮灰髮披在肩上,整個人骨瘦嶙峋,就如同一個披著人皮的骷髏。
此人手持一柄黑色木杖,那隻體形駭人的黑狼溫順的蹲在一旁,其身後還有六七位草原巫師,幾乎個個都是琉璃境修為。
見另外兩撥人開始言語,此人有些疑慮,能夠提前來到此地並且身上沒什麼傷口就足可以看出這兩方人中至少有與自己這邊抗衡的資本。
白告親自去檢視過那石門,需要三塊類似印章的鑰匙才能開啟,不過當他看到不遠處紫衣公子胸有成竹的樣子,大概是有的,估計就是在等另外的兩柄鑰匙到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些人陸陸續續從迷霧中逃了出來,朝著想象中的財寶而來。
差不多第二日,整個平臺上陸陸續續站了三十多人,宋姓女子還在為昨日白衣公子不顧他人死活這事埋怨在心,本打算如今安全了與他理論一番,誰料剛逃到山頂,還沒喘口氣,就見一道黑影朝自己襲來。
宋姓女子嚇得伸手去擋,這陰狠的一擊卻是被另一道身影給接下了。
等到在場眾人看清時,就見那位巫師手持木杖就要一杖打死眼前女子,而另一位老者卻是一手握在木杖頂端,讓其不能前進分毫。
“不過是枚開門鑰匙而已,何必如此大動干戈?能開此門即可,又何必傷人家芊芊性命?不知閣下意下如何?”鄧瑾朝前走去,開口說道。
話音還未落下,一道鬼魅身形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