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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妍並不大關心外面的事,養傷近一個月,比起以前更不願意理會外界,關起門來悠哉悠哉地過自己的日子,且瀟瀟院裡。除開住在後面新建下人房裡的婆子丫鬟。正經住在院子裡的就主僕四個,哪裡有什麼資訊渠道,杜妍偶爾想知道了。就差遣南行去打聽。
南行如今和禁軍士兵們打得火熱,人也越發大氣起來,路子自然多些。
杜妍不語。
從她本身的角度來說,雖然小說原女主杜婉討厭點。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家各自少些鬧騰安生過日子就是了。而原男主更是沒見過,犯不著撞上去。
可是對原主來說,小說中她被這對賤人害得妻不妻妾不妾,囚在陰冷荒院裡。憋屈悽苦了一生,最後落到個被挖眼至瞎,接著又被毒死。
簡直是血海深仇啊。
杜妍繼承了原主的生命。她的母親她會照顧,但她一直迴避著一個問題。她的仇自己要不要幫忙報?
可是她穿越來時,原主又還沒落到後來不堪的境地,一切事情都還未發生,談何仇恨?
她搖頭:“算了,又不是什麼名人,盡打聽他做什麼?”
春柳聽得糊塗,明明是姑娘一口道出這個名字。
杜妍很快拋開了這件事,五株佛手長勢都不錯,很健康,長得也快,不過距離開花結果,還要好多個月呢,也不知道蔡嘉盛三月份會不會被刷到外地去。
她想了想就帶著春柳喊上南行,準備出門。
一群丫鬟婆子卻簇擁著一個美人兒進了院子:“七妹妹,傷好得如何了?”
杜妍嘴角撇了撇:“好多了,三姐姐有何貴幹?”
自從千秋節上杜婉被太后不要錢似地誇獎過,還名言要自己學習她,杜妍雖然不會聽從,但也不會明目張膽地和杜婉作對了。
她偶爾回想就覺得當朝宋太后實在是眼界太低,見識太少,杜婉不就長得好點,舞跳得美點,還修了一本佛經嗎?就給她誇成那樣,杜婉這樣的都可以引領京師名媛界,真是叫人感到絕望。
“二哥進場已經四日了,我做妹妹的憂心得很,就想去千佛寺為他祈福,七妹妹跟我一起去吧,也是為二哥盡份心。說起來七妹妹沒去過千佛寺吧,我昨兒遞了帖子,今日就能有一位大師領著上香,多帶一個人也要緊。”杜婉柔柔地說,如今她頭上戴的,身上穿,腳下踩的,都是宮裡賞賜下來的,整個珠光閃閃奪人眼球,通身的貴女氣派。
可是那一臉“沒有我帶著你連千佛寺的門都摸不著”的神氣模樣,真是叫人牙癢癢。
杜妍可沒那麼賤:“這可真不巧,我還有別的事情做,都和人約好了。”
“哦,是誰?就不能推了嗎?”
“奇豔齋蔡五掌櫃。”
杜婉就笑了:“這樣啊,說來蔡掌櫃快要離京了,你去送送他也算是回報提攜之心,只是七妹妹下次押人也要押準了,不然就像這次,這個月的功夫可都白費了。”說著還瞄一眼花房。
杜妍一臉平靜:“今日出京說不定明日就能回京,又不是千里流放,職務上的調動,難免的。”
杜婉一噎,定睛看杜妍。
近一月不見,杜妍的氣色比受傷那時要好太多了,膚色白裡透著紅潤,露出來的那隻右眼烏亮如墨玉,仍是那麼不近人情,不過不會再那樣暴躁了,沉靜得好像怎麼引誘都不會有波動。
杜妍長進了嗎?才怪,她是怎麼折騰宋玥悅的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簡直幼稚,不顧後果,自掘墳墓!
杜婉心裡冷哼一聲,也不願再與她磨蹭,扭身要走。
忽然一滯。
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她認真地又打量杜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