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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沒辦法把他們兩個都活著帶回城裡去,這樣是肯定不行的。&rdo;這個女孩的語氣很隨便,侃侃而談。她個頭很高,黑色面板更突顯肌肉的輪廓,身後背著一個揹包。她有一頭鬈髮,鬆散地束到後面,編成又厚又高的髮髻。她靜靜地站著,看起來十分放鬆,就像對下面的這一切都漠不關心。
那個男人嘟囔了兩句,往前走了幾步,我能聽到他和吉普在我身後的呼吸聲。我全神貫注在右手上面,無比緩慢地將手摸進揹包口袋裡,剛好能感覺到刀柄,然後試著用指尖將它捏住,同時又保持往後摸的動作不至於太明顯而被人發現。
&ldo;我不會跟任何陌生人分享賞金,&rdo;那個男人衝著女孩喊道,&ldo;你自己找歐米茄怪物去。士兵說,這裡可能會有不少歐米茄人前來。&rdo;
&ldo;他們是這麼說的。但是你沒辦法獨自將這兩個帶回去。&rdo;
那個男人又喊起來:&ldo;我跟你說過了,我不會跟人分享賞金的,尤其是一些自以為是的女孩。我這兒沒有任何問題,你走你的吧。&rdo;
當他分神的時候,我壯著膽子又往包裡伸了伸手,顫抖著將匕首攥進拳頭裡,鐵製的刀柄摸起來涼颼颼的。
女孩轉過身去。&ldo;那就這樣吧,我不管你了。&rdo;她一邊穿過沙丘頂部,一邊衝著身後喊道,&ldo;只要你不介意,你身前那個人已經快把匕首從包裡拿出來了。看起來你沒辦法把她帶走。&rdo;
我震驚不已,甚至沒有注意到女孩已經轉過身來。當我反應過來,低頭去看自己的手時,匕首已經掉進沙地裡,在它旁邊,插著一把齊柄深的飛刀,是那個女孩扔出來的。那把飛刀將我的匕首從我手中擊掉,割傷了我的手指,幾滴鮮血濺到沙子上,但我毫未停頓,匆忙轉身去看吉普的狀況。
那個男人已用釣魚線套索將吉普拉回身旁,刀尖抵在吉普的喉嚨處,他的脖子在漁線的緊勒下再次鼓起。我不由尖叫出聲,但那個男人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目光一直緊盯在山脊的女孩身上。
她的語氣依舊很平靜,說道:&ldo;如果你樂意,可以割了他的喉嚨,我猜你有那麼一絲機會能抓住另一個,至少把她的賞金落袋為安。不過,士兵們如果聽說你殺了一個,可不會高興到哪裡去,你也知道,他們的警告是要抓活的。或者,我們也可以通力合作,把他們都抓去,拿到他們兩個人的賞金,如果在審訊中發現什麼有價值的事情,還會有額外的獎賞也說不定。&rdo;
他嘟囔了兩句,但是我看到架在吉普脖子上的匕首稍微往回收了收。我專注地盯著他,甚至能看到他手背上蒼白的汗毛,他的刀柄上包著一圈髒兮兮的皮革。&ldo;我猜要減掉你那份?&rdo;
她聳了聳肩。&ldo;我又不是來做善事的。如果我沒出現,你可能會失去一個獵物,或者把兩個都丟了。我要賞金的一半,不過你可以拿走全部的額外獎金,如果有的話。我可不會待那麼長時間等他們審訊完。&rdo;
那個男人鬆開漁線,一把將吉普推倒在地,吉普雙膝著地,略微有些乾嘔。我跑到他身旁,幫他解開脖子上纏繞的漁線。等我轉過身時,那個男人已經從沙地中撿起兩把匕首,正在仔細檢視那把飛刀。&ldo;這個把戲不錯。&rdo;他最後說道,往前走了幾步,將兩把刀都交給阿爾法女孩。
他轉過身看著我和吉普,吉普正在站起身來。&ldo;我猜有她在旁邊,你們兩個應該不會再想耍什麼鬼把戲了吧?&rdo;女孩不置可否,只是站在那裡,用飛刀輕輕敲著左手的指節。
&ldo;把揹包扔給我。&rdo;她對我說道。我把它從肩膀上卸下來,扔在匕首們待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