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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陽有沒有把倉庫地址告訴段寧玉就能判斷了。

要怎麼才能知道？總不能直接去問段寧玉吧，倒是可以問問衛陽……

姚路晃晃腦袋，乾脆不要管了，又不是自己的任務。

她的思考被離場的觀眾打斷，比賽已經結束了。

&ldo;小霸王&rdo;離開的時候，還和姚路微笑道別。

收拾好看臺，已經將近夜裡兩點了，衛陽還在休息室沒有出來。

姚路看著休息室緊閉的門，猶豫要不要進去。

趙叔打著呵斥，往自己房間走：&ldo;我睡覺去了，剩下的人交給你了。&rdo;

等趙叔關上房門，整個拳館都靜了下來。

姚路走到休息室門口，她抬起手，不知到底要不要敲門。

門突然開了，衛陽站在後面，他剛剛洗完澡，穿了一件寬鬆的t恤，頭髮還沒幹，帶著濕熱的水氣。

姚路抬頭看他，除了眼角一點淤青和右臉頰一道劃痕外，倒看不出有什麼傷處，眼神也是賊亮，精神似乎很好。

衛陽閃身讓姚路進來。

姚路嘲笑他：&ldo;被揍了一頓，看你的樣子還挺開心的。&rdo;

衛陽回：&ldo;苦中作樂。&rdo;

姚路一個沒忍住：&ldo;李三為什麼要你打假拳？&rdo;

打假拳，基本上都是老闆安排授意的。

衛陽伸出食指點在姚路唇上：&ldo;你都是老闆了，還問這麼傻的問題。&rdo;

姚路不喜歡他動手動腳，頭一偏躲開他的手：&ldo;想不到你也會這麼做。&rdo;

話裡帶了兩分鄙夷，衛陽聽出來了，他心裡本來就慪火，被人名正言順揍一頓，換誰都不高興。

他語氣涼涼地說：&ldo;怎麼？讓你失望了？我們都認識三年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rdo;

姚路：&ldo;……我那是喝醉了。&rdo;

衛陽似笑非笑看著她：&ldo;想了兩天，就想出這麼一個藉口？太讓我失望了。&rdo;

姚路不想跟他耍嘴皮子，要論說話下套，自己哪是他的對手。

她往旁邊走了幾步，看到垃圾桶裡帶血的藥棉，心裡一軟，他也是身不由己。

不過，有個問題，姚路還是想搞清楚。

&ldo;那個……倉庫，你現在知道地址了，打算怎麼辦？&rdo;

衛陽有些驚訝，沒想到姚路居然關心這個：&ldo;你有什麼建議？&rdo;

姚路斟酌著說：&ldo;你不覺得，應該告訴警方嗎？&rdo;

衛陽的表情逐漸消失，他神色寥寥地說：&ldo;想不到你還挺有正義感的。&rdo;

說完，他又往前兩步逼近姚路：&ldo;不如你去說，你掌握的資訊可比我多多了。&rdo;

所以他真的沒有和警方合作？那他願意花那麼多錢來換這個訊息，究竟是想做什麼？

姚路沒注意到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她有點著急地說：&ldo;難道你不覺得這麼重要的事情，應該……應該……&rdo;

衛陽皺眉看著她：&ldo;應該什麼？你不會覺得我用上百萬換來的東西，會拱手交給別人吧？&rdo;

說到這，他忽然想明白了，一把捏住姚路下巴，逼她看著自己：&ldo;想不到，你認識的衛陽還是個正義騎士。&rdo;

&ldo;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