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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路不滿意這個答案：&ldo;如果你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控制了，你會認輸嗎？&rdo;

衛陽這次認真起來，他看著姚路說：&ldo;你這是在提醒我？&rdo;

姚路一怔。

衛陽又說：&ldo;如果是大鋼，我還不至於到無法控制的地步。如果是其他人，大概會考慮下受傷和認輸哪種更有利吧。&rdo;

衛陽話音才落，就抬頭望向飯店門口。

姚路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居然又是段寧玉，還真是……好巧。

果然，等他走近，衛陽毫不掩飾嘲諷：&ldo;這麼&l;巧&r;啊！&rdo;。&ldo;巧&rdo;字帶上重重的音。

段寧玉說：&ldo;不巧，三哥讓我來找你。&rdo;

☆、示好

聽到李三的名字，姚路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看向衛陽，見他面色如常，稍微覺得踏實點。

段寧玉看了眼桌上，剛上一個菜，還沒動過筷子，他從旁邊桌拉過一把椅子，挨著桌子邊放好，一屁股就要坐下，嘴裡說著：&ldo;正好我就不客氣了。&rdo;

這是一張四人小臺，一側靠窗，姚路和衛陽面對面坐在外側，段寧玉正好坐到了兩人中間。

姚路：&ldo;……&rdo;

衛陽就直接多了，一腳把椅子踢開，段寧玉撅著屁股正往下坐，椅子沒了，他只好停下來。

段寧玉轉頭看著姚路問：&ldo;能一起吃嗎？我還有事和衛陽說。&rdo;

因著臥底的身份，姚路對他是有天然好感的，同時她也很想知道李三找衛陽有什麼事，於是連連點頭，又把椅子擺了回去。

段寧玉沖衛陽挑下眉。

五點來鍾，學生就要開始上課了，姚路在那之前要回到拳館，她看看錶，時間不多了，就問段寧玉：&ldo;李三有什麼事？&rdo;

段寧玉看她一眼問：&ldo;我一直挺好奇的，你總是李三李三的叫他，不怕被他聽見？我們都是喊三哥。&rdo;

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衛陽，很顯然這是衛陽背後如此稱呼李三，姚路才會學了去，可惜後者完全無視他。

姚路愣了下，訕笑著說：&ldo;……是不太禮貌。&rdo;

段寧玉轉頭問衛陽：&ldo;你最近幹什麼事了，三哥盯你很緊。&rdo;

衛陽無所謂地說：&ldo;他不是一直盯我很緊嘛。&rdo;

&ldo;那你還不小心點。&rdo;

衛陽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有點驚訝，段寧玉這是在跟自己示好？

見他不吭聲，段寧玉轉而和姚路聊了起來：&ldo;聽說你是外院的？&rdo;

姚路點點頭。

&ldo;挺巧的，我老婆也是外院畢業的。&rdo;

姚路眼睛一亮：&ldo;原來還是學姐那。&rdo;

段寧玉笑著說：&ldo;你們學校挺厲害的，她是學西語的，後來她那個系還出了一個名人，叫什麼來著？&rdo;他皺著眉頭思索。

姚路身子直起，笑容滿面：&ldo;我也西語系的，你說的是那個寫書的作者吧？&rdo;

衛陽哼哼兩聲：&ldo;真是夠巧的。&rdo;他身子前傾，胳膊支在桌子上問，&ldo;我怎麼不知道你老婆是學西語的？&rdo;

段寧玉很認真地回答：&ldo;大概是因為你對別人的老婆不在意吧。&rdo;

衛陽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