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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競被頭頂的吊燈照得睜不開眼，抬起手臂遮了一下眼睛，下巴忽然被濕漉漉的頭頂蹭了幾下，聽見程越極小聲地開口：&ldo;還要一次可以嗎?&rdo;
沈競擰起了眉毛一陣害羞，沒說好也沒有拒絕，就是兩條長腿絞在一起，將大腿內側那隻胡亂遊移的大手夾住了。
程越在他脖子裡吹了口氣，沈競發白的骨節揪緊了身下的床單，&ldo;你不累嗎?&rdo;
&ldo;不啊。&rdo;程越笑著搖搖頭，抬起一條小腿跨進他的雙腿間。
沈競的胸口起起伏伏，體力還沒完全恢復，程越輕輕鬆鬆地就將兩條長腿頂開了。
這種暴露在對方目光下的羞恥感令沈競一陣發燙，一把扯過頭頂的枕頭擋住了臉，&ldo;關個燈吧。&rdo;
他小聲說。
耳邊&ldo;嘀嘀&rdo;兩聲，應該是遙控器關燈的聲音，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雙腿就被人強行抱起，夾在腰間，隨即又是一陣兇猛地侵入。
沈競儘量地剋制住自己不發出聲音，只是小聲地喘息，但後來還是被衝撞得哼出蝕骨的低吟。
這種隱忍和剋制對於程越來說更像是一種毒藥，充滿了誘惑力，渾身的血液細胞都沸騰了起來。
沈競的頭頂撞到床板發出了聲響，程越一把抱住了他的腰線將人向下拖拽了十幾公分，順手抽過一個枕頭墊在了他的腰下。
窗外的月光勾勒出了兩道糾纏在一起的身形，劇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交織融合。
&ldo;我愛你。&rdo;程越俯下身，把頭埋在了他的脖頸間。
沈競的耳朵被蹭得有點兒癢，轉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微微一笑，接著就把手臂纏到了他的脖子上。
&ldo;我也愛你啊。&rdo;
第二次的進度要比第一次更漫長，漫長到彷彿沒有了止境。
以至於到後來沈競渾身都沒了力氣。
身體彷彿軟成了一團大棉花，大口大口地喘息，滿腦子都是&ldo;究竟還要多久結束啊&rdo;這個問題。
他都不知道為什麼程越能有這麼多的體力維持，甚至還換了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程越才終於抱住了他的後背，輕聲呢喃，&ldo;你真好。&rdo;
&ldo;你不太好。&rdo;沈競虛弱地嘆了口氣，&ldo;我感覺我快死過去了。&rdo;
&ldo;我下次一定儘量剋制。&rdo;程越揉了揉他的腦袋，擰量了床頭的小夜燈。
&ldo;你能剋制那就有鬼了。&rdo;沈競覺得不能讓程越再這麼放肆下去，&ldo;咱兩得約法三章。&rdo;
&ldo;怎麼約啊?&rdo;程越笑著說。
&ldo;關於這個次數，不能這麼頻繁，我年紀大了，扛不住你這麼折騰。&rdo;沈競揉了下自己的腰，&ldo;而且我腰不好。&rdo;
&ldo;哦……&rdo;程越摸索著替他捏了捏腰，剛才一激動都忘記沈競腰疼這個事情了。
&ldo;一個月只能……&rdo;沈競瞟了一眼程越的表情，試探道，&ldo;三次?&rdo;
&ldo;那還好，我以為你要說一年一次呢。&rdo;程越仰著腦袋笑了起來。
沈競橫了他一眼。
&ldo;但是寶貝兒，關於這個次數啊……我覺得還是得按著國家健康標準來設定。&rdo;程越一邊替他揉著腰一邊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