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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譽最重要,既然接下了,我就沒有理由拒絕。”夜色緩緩的說出了自己與醉牙先生的關係,聽起來,沒有半點破綻,也許就是賀應龍在,他也聽不出什麼真假來。張天羽把目光投向熱舞的人群,象是在思考夜色剛才所說的話。
“你們上次在逃離東京之時,就是他在背後讓我幫了你,否則,你認為你們能這樣安然無事的離開嗎?”夜色吐氣如蘭,溫柔的聲音在張天羽耳邊響起。這個訊息的確大出張天羽意料之外,自己一行人逃離東京,竟然是醉牙先生在背後幫了忙,這人到底想幹什麼?是敵還是友?
“你對他這個人的身份真的一無所知?”張天羽現自己問了一句廢話,做為殺手的夜色,他們這一行最忌諱打聽聽僱主的身份,不要說夜色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也不一定會說。果然,夜色還是那句話,“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只知道他叫醉牙先生,從來都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夜色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抬起了頭,如水的雙目死死的盯著張天羽的眼睛,沒有一絲迴避的意思。看著人家的眼睛說話,她是想告訴張天羽,自己沒有說謊,眼睛可以作證。張天羽也毫不忌諱的看著這個來自大6東北的女殺手,夜色眼睛很大,很圓,也很明亮。這樣明亮的眼睛裡,張天羽竟然分辯不出她剛才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那你來香港的目的,是幹什麼?”張天羽窮追不捨,他想知道的太多了,回到香港後,一連串的事情,讓張天羽快有點應付不過來了。
“執行醉牙先生的一個任務。”夜色的回答很乾脆,不過,這句話等於沒說。張天羽知道再問下去也沒有用,夜色能告訴自己的就這麼多了,剩下的,還得靠他自己去慢慢琢磨。這時,一曲舞終於結束了,二人再次回到座位上。
“來!幹!”似乎夜色的興致很高,看得出她也挺能喝的,一杯紅酒緩緩流入她嘴唇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東北人喝酒就這麼豪爽,他們喜歡大口大口的喝酒,然後侃侃而談。談天說地,從女人到孩子,從吃飯、喝酒、聊天這樣的小事他們都能邊喝邊聊上個大半天。看來,夜色也繼承了東北人的優良傳統,只是她的話相對較少。
夜色的酒喝完了,當然張天羽也不能示弱,儘管夜色佔了不少便宜,讓他喝的是白酒,可他畢竟是張天羽,天生不怕輸的張天羽。第三杯酒下肚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還能再緊持一下,不過,酒精產生的熱能已經讓他熱血沸騰了。
杯子中的酒似乎永遠都喝不完,誰叫旁邊站著一個服務員呢?再看看喝酒的人是誰啊?張天羽!一個足以嚇破別人膽的名字,一條鐵錚錚的漢子。所以,這個服務生比任何人都要服侍得恭敬。二人的酒杯剛一空下,他立刻很勤快的倒上了。
“我跟你說,醉牙先生對山口組也很關注,而且關注的程度一點都不亞於你,可你見不到他。”夜色看看四周沒有別人,壓低聲音對張天羽說了句。
這個醉牙到底是何方高人?張天羽還真有一種想親自會一會此人的衝動,可他知道,這種人永遠只是在別人的背後,不到關鍵時候絕對不會露面。“呵呵……他還真象只蝙蝠,不到時候不露面啊。”
“蝙蝠?你在罵我?”
“有嗎?”
“你見過白天的蝙蝠嗎?這分明是在暗中罵我,只有我才會在夜裡出現。”夜色瞪了張天羽一眼,自坐到這個位置上後,她的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張天羽身上。如果你懷疑夜色只是一個頭腦簡單的花痴,那你就錯了,她在張天羽身上尋找的是破綻,一種可以隨時致人於死地的破綻。
張天羽很隨意的端坐正了一下身子,扯了扯衣服,無意中流露出的霸氣讓夜色很快就失望了。張天羽似乎是一個渾然天成的天體,除了無間中散出懾人的霸氣外,根本無懈可擊。夜色終於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