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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壓力下,它們開始朝著一切壓力更低的地方流淌。
燒蝕路上的一切。
一名修士將一個奴隸踹倒在地,然後順手抄起兩人的脖領子,把他們二人丟進岩漿裡:“去給老子擋一擋!該死的奴隸,居然跑在了我前邊!!”
兩人的慘叫聲很快被熔岩所吞噬,而修士則是拼命釋放著自己的法術,一道高大寬闊又厚重的冰牆升起,阻擋住了熔岩。
在他終於鬆了口氣,覺得自己逃出生天的時候,第二輪轟炸到了。
周莆藥認為,毒氣在離開罐體之後會汽化,向四周擴散。而殺死一個人,要用到的劑量非常少,所以倒不如多調集一些飛機轟炸上游市。
不只是轟炸機,他連運載五百噸到二百噸的戰略運輸機也一併拉了過來。
在城市被點燃之後,高空中的氣流也因為地面的高溫受到了影響,第二波打擊叢集不得不把高度拉昇到了五萬米,以規避兇猛的熱浪。
[已抵達,開始投彈]
一架載重500噸的運45飛臨上游市上空,智慧機械臂開始將彈藥連同托盤一併推出機艙。它們會在距離地面二十米的高度自動炸開,形成新的熱源,加入到下面的煉獄當中去。
吳蔚第一次看到這麼大規模的火焰,在長時間的無語凝噎之後,終於說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話:[我們為毀滅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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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莆藥打趣道:“嘿呀,還挺中二。你可以跟他們講一句——歡迎來到煉獄!”
被他這麼一攪和,剛剛起床的吳蔚一下子就破功了。
她直接開噴:[沙雕!大沙雕!你也沒好到哪裡去!]
周莆藥絲毫不服輸:“你和我是一樣滴!”
[切~]
“記得肖琪晏嗎?”
[肯定記得啊!初中和我坐了兩年同桌,你一來就坐在了我們中間,給你佔大便宜啦!]
周莆藥顯然有自知之明:“我呸!我們仨那屬於仨沙雕聚一窩,昇華了屬於是。我現在都記得,那會兒好多人都在看我們,不知道我們仨為什麼天天那麼快樂。”
吳蔚回憶起之前的歡樂時光,嘴邊揚起一抹微笑:[沙雕的快樂,別人不懂。]
這麼一吵吵,殺死千萬人的罪惡感就逐漸被回憶的快樂掩蓋了下去。至少,對於遠在不知道哪個時空的肖琪晏來說,她的這兩個同學,還是和她一樣,是兩隻天天只知道傻樂的大沙雕。
四十分鐘之後,天空中預警機上搭載的探地雷達顯示,這座城市,除了很深很深的下水道里還有幾十名金丹級別的修士之外,就只剩下躲在城市戰略指揮中心裡的那些人了。
這座巨型建築物深埋地下,凝固汽油彈燒不到這裡來。
所謂,殺務盡,制定計劃的參謀部自然不可能放過這麼重要的位置。
五分鐘的時間內,四枚鑽地核彈頭先後在地面上開了個大洞,兩枚在深入過程中消耗掉了,剩下的兩枚則在這座指揮中心裡先後炸響。
兩枚核彈頭的當量都超過一百萬噸,在整個指揮中心被摧毀殆盡之後,下水道里苟且的修士就成了僅剩下的倖存者了。
不過,也到此為止。
在第四輪打擊當中,數枚鑽地炸彈先後在他們藏身的位置炸響。即便流淌而來的火焰立刻熄滅,稀薄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氧氣也不足以支撐他們的呼吸。
在高溫中,城市內的一切都在逐漸聚合。
或者,這裡應該叫做一處岩漿池。
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目之所及,已經沒有任何屹立的建築了。就連最堅固的市政廳都被熔化,更別提其他建築物了。這裡有的,只是被高溫蒸發得乾涸的河道和熔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