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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茵不由回頭去看宣王的臉色。
還是冷冰冰的。
根本分辨不出半點情緒來。
他不動聲色地坐在那裡,像是要聽聽魏王今日到底還能放出些什麼屁來。
一簾之隔。
魏王自個兒說了半天,見薛清茵一聲也不吭,他便禁不住皺眉。
難道是因為馬車上還有旁人?她才不便開口?
但除了她的丫鬟,還能是何人?
魏王斜睨了一眼對方馬車上的車伕。
那車伕卻凜然不懼,正正對上了魏王的目光。
魏王這會兒終於察覺到有些不大對勁的地方了。
這車伕為何這般鎮定?
聽他自稱“本王”卻也不向他行禮。
“清茵。”魏王壓低了聲音,“你在馬車上嗎?”
宣王按住了薛清茵的肩。
薛清茵便沒有開口。
也不知是她和宣王坐在一處,被魏王堵了個正著更尷尬。
還是魏王在外頭白說了那麼多話更尷尬。
“清茵。”魏王語氣微冷,“你實在叫本王好找。薛家人說你隨母親回了孃家,本王還當你是為指婚一事傷心。如今你一句話也肯不說,本王便只有先帶著你我定情信物,再去求父皇了。”
他一邊說著,便一邊抬手去掀車簾。
他不信這話還炸不開薛清茵的口。
靛藍色的簾子緩緩掀起來。
最後露出來的卻並非是薛清茵那張如花似月的面容。
而是一張萬分熟悉,又叫魏王萬分忌憚的……冰冷的臉!
怎麼會是宣王?!
魏王驚得朝後摔去。
這一摔,更是隨手帶下了自己馬車的車簾。
“魏王見我,為何如此害怕?”宣王垂眸看他。
魏王回過神,立即坐起身來,僵著臉道:“怎麼會是兄長?”
“為何不能是我?”宣王冷聲反問他。
魏王頭皮一陣發麻,只覺得這會兒在宣王跟前,面子裡子都叫他揭了。
宣王會在心頭如何譏諷嘲笑他?
“方才那許家的家僕說,馬車上的是薛家姑娘。”魏王勉強擠出聲音道。
“於是便叫你幹出了在兄長車前剖心表白,甚至是膽敢指責父皇的混賬事?”宣王掀了掀眼皮。
魏王聽到這句話,臉色驟變:“兄長莫要胡言!我怎敢指責父皇?”
“那你所說的話是何意?你不滿喬氏女和柳氏女?”
“兄長,我絕無此意!”魏王咬牙切齒。
宣王何時也會這樣給人扣帽子了?
“你要娶薛家姑娘?”宣王又問他。
魏王並未發覺到,自己這一問一答,在宣王跟前又矮了一頭。
他本能地往下應答道:“有何不可嗎?凡親王孺人二人,視正五品。也就是說,本王可有兩位側妃。”
當然,他心頭是想要薛清茵來做正妃的。他一點也不喜歡那柳氏女。與薛清茵一比,簡直是貌若無鹽!
只是這些話不能當著宣王的面說,省得明日就被傳到了父皇的案頭去!
“我記得你府中已有一位側妃,姓江。”
“尋個由頭將她貶回媵妾就是。”反正她的孃家也算不得厲害。魏王心道。
“那她將來會憎惡薛家姑娘。”
“那又如何?我只管寵愛薛姑娘,旁人還敢對她動手不成?”
“你的正妃敢。”
魏王皺眉道:“那我便申飭柳氏女。”
“父皇會責問你。側妃越不過正妃去,這是規矩。”宣王冷聲道。
魏王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