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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兒,還真是神奇得緊。
這件事是紫起負責,素允退向一邊,紫起回道:「柳曉說昨夜德妃娘娘確實是在太傅府歇下的,只是子時三刻出去過,直到醜時末才回來。」
楚梁文武皆重,朝廷在各縣開設有免學費四年的學堂,無論男女,皆可入學,憑各自喜好選擇學文還是習武。四年過後,有意再求學,就得每年交二兩白銀學費。
學堂內不僅有文師,也有武師,讓學生文武皆學,不求個個出類拔萃,只求強身健體,不做盲丁也是好事。
有條件的公子小姐,自是一直學滿學堂內的所有課業,只要經過每年的三重考核,便可入朝為官。
柳知鳶和舒沁言這種官家子女,許多都是文武兼備,所以舒沁言才敢和肖銘鈺大打出手,柳知鳶有功夫半夜翻牆。
葉榮榆冷笑,「可知她會的是誰?」
紫起搖頭,「柳曉不會功夫,跟不上!」
葉榮榆:「知道了,你們出去吧,我靜一靜!」
待殿內只剩下她一人時,窗臺邊飛來一隻信鴿,鴿子通體雪白,卻是淺紅色的喙,葉榮榆很是疑惑,怎麼會有信鴿出現在這裡?她取下信,放下鴿子,開啟紙條。
熟悉的字跡赫然入眼:
皇上,你為什麼不回我的信?
短短一行字,葉榮榆腦子裡莫名浮現顏如卿委屈不已的神情。
她啞然失笑,看著紙條上剛勁有力的那行字,久久不能回神。
上一世的顏如卿總是一副慵懶無所謂的姿態,看自己的眼神也是無可奈何,還夾帶著別的她看不懂的東西。反而是他最後死在自己懷裡那一笑,是發自內心的一笑,這又是為何?
「咕……咕咕……」
葉榮榆看去,那隻鴿子在窗臺上跳來跳去,不肯走。
「你是在等朕回信?」葉榮榆逗弄它,小鴿子也不怕,還是跳自己的。
「咕……」
葉榮榆驚奇,這鴿子訓得不錯啊!
南陽城已經接連下了三天暴雨,乾涸的井已經蓄起了水,裂了三指寬的田地也已被浸透。
因顏如卿之前就雷厲風行,處理了南陽城各處的死屍,小至是蟑螂老鼠……全部集中梵毀,又命人去通天谷求了消毒的藥物,南陽城內暫時並沒有出現瘟疫的跡象。
三天的暴雨撤去,太陽出來也不再是炙烤大地般熱浪滾滾,有徐風吹過,還夾帶著些許涼意。
顏如卿佔了知府衙門,他今早已經派人兵分兩路,將左知府送往裕豐城,左衡手裡有一本帳冊,是他近兩年給左悠遠和柳太傅送的禮,這些禮都是收刮的民脂民膏所得。
這本帳冊很隱秘,是能讓柳明陽出大血的罪證,所以他才將左衡的命留著回裕豐。
不管柳太傅知不知道這本帳冊,他都會派人來殺掉左衡,因他難保左衡不會說些什麼,只有死人才是最為安全。
如今,已是暴雨過後第三日,看著倒在地上哀嚎的三名刺客,顏如卿冷漠的將從對方手裡奪過來的劍輕輕一丟,正好插進其中一人的胸膛。驚得剩下兩人差點咬破舌頭。
「秋源,處理了!」顏如卿已經失了耐心,自他誅殺了左悠遠,關了左衡,進入南陽城以後,幾乎每天都會來一波刺客,讓他覺得煩人,臉色一片陰鬱,周身的殺氣驚得還活著的那兩人雙腿打顫。
連帶秋源也不敢磨蹭,『公子是真生氣啦!』
這時,一隻紅嘴白身信鴿直直的飛向他,顏如卿眼睛盯著它,信鴿也察覺到了那股駭鴿子的氣場,立馬調了方向,在顏如卿頭頂上空盤旋。
顏如卿眼也不抬,提步往屋裡走,邊走邊道:「紅喙,不知你的味道如何?」
小鴿子抖了抖毛,徑直跟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