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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爺是信仰,趙長生的理想是成為一名遠端搓火球的法爺,雖然現在有點跑偏,但是現在他也算得上一名法爺了,只不過沒有掌握地圖炮的功能,只會單體法術,而且比起他的搓火球,操刀剁人的能力強了億點點而已。
相比起他的平a一刀斬,一砍一大片,大閃電術這種單體攻擊就有點拿不出手了。
現在的趙長生如同脫韁的二哈一樣放飛自我,都不想著家了。雖然以他的實力,每天來回五莊觀都用不了多點時間,奈何他根本不想回去,實在是定州府比五莊觀好太多了,背靠北海可以採集兇獸,街上的美食有豐富,茶葉商人們還貌美活細。
鞠化又來找他了,這傢伙自從發現趙長生也是同道中人以後,隔三岔五的總要約他一起去花花草草的。
他輕咳兩聲,鄭重地說道:“跟你說個好訊息,哥們兒被白鹿書院錄取了,以後就不能常跟你一起玩了。我今天來呢,就是來跟你報個喜,順便一起去蒔花館紀念一下我們終將失去的青春的!”
“哦?”趙長生有些詫異。
白鹿書院是什麼地方,那是僅次於稷下學宮的書院,人家那裡不收廢柴的。那裡是雖然不是仙門,卻是專門修儒的高等學府。不僅僅出過許多名滿天下的大儒,在當今仕林地位崇高,朝堂上的大臣們有十分之一是出自白鹿書院,就連歷次科舉的狀元也有不少出自白鹿書院。
簡單的說來,白鹿書院那就是大秦的官員預備役,進去就是前途輝煌。
這個級別的高等學府,絕不是鞠化他爹花幾個錢就能把孩子送進去的。尤其是他們的入學考試,據說難度極大,能順利透過者千不存一。像鞠化這種整天去上鐘的風流才子,相信他能憑自己的真才實學考上,不如相信豬會上樹,雖然這個世界上有些豬確實會上樹。
走後門就更不要提了……那要麼是朝廷裡的實權派、要麼是修煉界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或者是像唐懷素的師傅那種跟教育部有關係的。
鞠家雖然在槐蔭縣算是南波丸,但丟到定州城去,也就能算是個土財主。
所以,鞠化的親爹是沒有這個能力送他進去的。據趙長生所知,白鹿書院雖然每年都招收一部分自費生,但是單單是學費每年就得十塊下品靈石,摺合銀兩十萬兩,鞠家這種土財主家族是承擔不起這昂貴的費用的。
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不管剩下的那種可能有多麼匪夷所思,那也是事實的真相……
“你又換了個新爹?”趙長生問道。
原來的親爹沒這個實力,恐怕得換個新爹才行了……
鞠化直翻白眼:“這跟換新爹挨邊嗎?什麼叫又?”
趙長生問道:“憑你爹的身份地位和實力,不能把你送到那兒去吧?”
鞠化胸膛一挺:“認識這麼久了,難道我在你眼裡就是個只能靠爹的人嗎?”
趙長生直盯著鞠化的眼睛,那意思很簡單……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
鞠化正色道:“你這也太門縫裡看人了吧,想當年我也是定州有名的小才子來著,連書塾裡的先生也曾經很喜歡我,只不過後來……反正書院的入學資格,可是本少爺憑著真材實料得到的。”
“曾經很喜歡你?後來怎麼了?”聽話聽重點,這是個好習慣。
“後來他閨女更喜歡我,所以我就被趕出來了。”鞠化不好意思的說道。
簡單概括了一下,那就是鞠化上學期間勾搭先生的閨女被趕出書塾。
接著他繼續道:“書院的夏試一年一度,我本是不算去的,可是我爹卻早早的就把名給報上了。那我只能去應考,其實也沒指望能考上,只想著走個過場下來就算了。”
“所以這些日子也沒溫習什麼功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