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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藏是錢了?這個寶藏很重要,牽扯到很多事情,我現在沒空跟你說,總之,如果一但發生什麼情況,你身邊的人誰也不能相信。”
我感覺到事情大條了,大伯這人,一向像個老頑童,雖然有很有心機,但大多數的時候,他比較寬容,也不會將這些心機用到別人身上,但此刻,大伯的一番話讓我覺得心裡很不舒服,彷彿他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個我不熟悉的人。
一份與金錢無關的寶藏,那會是什麼?
難道又和醫書有關?
按理說,大伯和鬼魂陳的醫術,也算是舉世罕見了,而小黃狗……他似乎也不像是個執著於醫道的人,那麼這份寶藏究竟是什麼?
鬼魂陳似乎是上面下來的人,而且身份不一般,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上面,那就更不對勁了。
我剛想繼續問,大伯突然噤了聲,看著我的後面,我轉頭一看,發現在石室裡檢視的鬼魂陳,此刻竟然目光冰冷,直勾勾的盯著我們。
由於距離的關係,我們說了什麼,我相信鬼魂陳自然聽不到,但不知為何,此時我竟然有種心虛的感覺。
大伯啊,我怎麼覺得不是鬼魂陳在脅迫你,而是你在陰鬼魂陳呢?
到底誰才是受害者?
第四十九章黑捉鬼
雖然疑點很多,但話是不能再談下去了,在鬼魂陳冰冷的目光下走進石室,我只能硬著頭皮問道:“怎麼樣,有沒有線索?”一旁的郝教授完全不知情,搖頭道:“沒有,這是一間供神職人員休息的石室,沒有其它通道,看來,咱們必須得離開這裡,重新出去一趟。”
旁邊的許達昌露出一幅難以忍受的表情,道:“還要去面對那些魔鬼鳥?天吶。”
鬼魂陳一直沒開口,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雖然沒有面對鬼魂陳,但我總覺得他一直在看我,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冰冷,讓我背後升起陣陣涼意。這讓我感覺十分不自在,再一聯想剛才和大伯所說的話,我竟然有一種自己是壞人的錯覺。
許達昌說完,郝教授沉重的點了點頭,道:“我們必須出去,這裡雖然是一個安全的避風港,但我們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裡。”說完,他問鬼魂陳:“小陳,你有什麼看法?”
“當然是離開。”鬼魂陳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我帶路,不要開燈,不要出聲,否則出了任何事情,我不負責。”我知道,這句話他事實上是對我說的。
緊接著,我們收拾好裝備,主要裝備由許達昌揹著,郝教授攙扶著楊博士,我和大伯互相攙扶著,由鬼魂陳打頭,我們緊跟其後,朝著那扇木門走去,開啟它,迎接我們的將是未知的風險。
我有些緊張,忍不住低聲道:“大伯,姓陳的在黑暗中能看見東西?”
“能。”大伯道:“但不是眼睛的原因,應該是一種道教的秘法,你有沒有聽過‘黑捉鬼’。”
大伯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道教是中國土生土長的宗教,在流傳的過程中,形成了很多的教派,也有很多的旁支砸系。我記得在我們老家,每隔三年就會選一個日子,舉行‘黑捉鬼’,就是對周圍作祟的惡鬼,進行一種超度和清理,具體原因,我也不甚瞭解。
不過‘黑捉鬼’的時候,會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兒擺上場,那時候我還沒搬去城裡,大概也就六七歲的樣子,由於印象深刻,所以至今不望。
表演捉鬼的道士,穿著上一點兒也不考究,白天種地當農民,哪家出了怪事,就披上道袍當道士,當然,你別以為這些人很水,事實上,這跟一件歷史事件有關。
文革時期,有過打倒牛鬼蛇神的口號,那時候,不管是道士還是和尚,都很少倖免於難,為了不被批鬥,很多出家人都被迫還俗,一些小宮觀,甚至被滅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