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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思議,也因此至今為止沒人察覺我有內力。

我經常想,如果我真是毒玄,估計這一世就生存在藥光編制的幸福泡泡中,安心做個制蠱的器皿。可嘆,毒玄死了,而我在這個時空醒轉過來了。儘管這個身體,堪稱是一個完全變態體,但我別無選擇,唯一的願望就是拖著這樣的身體,逃開一切,安然恬靜地生活在碧空下。

4比通靈梨殷微露意

作者有話要說:

藥殷,我該是同情他的,畢竟由於所謂的思想的侷限性,他幹什麼都受到限制,不可能自由。

我迷迷糊糊將要睡著的時候,聽到外屋有響動,一個人走了進來,聽腳步,就能斷定是藥殷。我沒動,繼續裝睡。他在桌上放下了什麼,然後又出去了,不用睜眼,我都能知道他又是端了什麼藥給我喝,他們應該發現燻爐裡燃盡的催生劑了。

很快,藥殷又走了進來,頓時,柔和的光線透過薄薄的眼皮,輕微刺激了我的視覺神經。我知道他拿夜光珠進來了——拳頭大小的夜光珠,是藥光贈予我賞玩的。

“師叔!”耳畔傳來藥殷的聲音,輕輕的,也許因為我閉著眼睛,看不見他的表情,竟覺得他的聲音少了平日的清冷,倒多了幾絲溫柔。

我正想睜眼,突然敏感地察覺到他的手指落在我的臉頰上,他的微涼的指腹很輕很慢地劃過我的額,然後是鼻翼,再來是唇瓣……

我一驚,一下就睜開了雙眼。他似乎沒料到我會突然醒來,右手沒來得及收回,還停留在我的下頜。

“藥殷,你的手好冰哦!”我露齒而笑,讓自己顯得無知而純真。

他順勢收回手,那張素來清冷的玉顏,竟微微泛紅,他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說出口,只是默默轉身,端來了藥碗。

“師叔,喝藥了。”能看出他竭力維持平靜,沒有任何異狀,只是聲音稍顯低啞。他依舊體貼地扶我起來,讓我靠坐在枕被上,然後餵我吃藥。

“藥殷,你要看我有沒有發熱,該摸我的額面,摸下頜是看不出來的。”我乖乖喝了一口藥,然後張口說道。他剛舀了一勺藥,手一抖,藥灑在了我的被面上。

“師叔教訓的極是。”他掏出帕子擦著藥漬,居然仍是剛才我嘔吐完,為我拭嘴的那方帕子。

我努力讓自己別因為噁心而皺眉,只是忍不住不動聲色地將被子拉低了一些,心裡打定主意,等藥殷一出去,就讓弟子將這床被子拿下去換了。

“我最近怎麼老是嘔吐呢?難道是吃食不乾淨?”作為藥人的我,是不該懂得所謂的男女大防的。被人吃了豆腐,只能故作不知,扯開話題。何況,這個時空是……冷靜,我沒吃虧。

“師叔,是師侄失職,沒照顧好您,您的身體對一些藥物反應過激了。”他臉上的紅暈已然褪去,似乎又恢復成往日清清冷冷的樣子了。

這小子思春嗎?我邊貌似鎮定地喝藥,邊腹誹。據我所知,藥殷是藥光的大弟子,從出生就註定投入藥光門下,自四歲就跟隨藥光左右,很得器重。算起來,他今年已經一十八了吧,古人早婚,他被藥光這麼拴在身邊,嫁得出去才怪,我幾乎要懷疑,藥光其實是想將他留為己用,收他入房吧!

請注意,我說的就是“嫁”,而不是“娶”!這絕對不是口誤!

好吧,我承認,我原先犯了心理學上常說的“思維定式”的錯誤。剛醒來,雖然覺得這裡男女相處模式有些詭異,但是隻是單純地以為是年代造成的差異,未曾放在心上。直到藥光允許我進入藏書閣,我翻閱醫典之時,才發現這裡男女生理結構根本不是我原先所認識的。

雖然這裡沒有解剖學,不可能很清楚地標註人體內部結構,但是單單一個“男生子”,就夠我驚悚了。我不知道這個時空的女人是否有卵巢,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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