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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李南面前跪下。
見到這位彌彥如此懂事,李南揮揮手,阻止了他退下的舉動,同時瞟了精精兒一眼,意思是你還沒有他懂事,在對方有些愧疚的眼神中,李南讓一臉驚喜的彌彥侍立一旁,準備旁聽。
要報仇的人嘛,多學點知識也沒錯,想起自己給彌彥丟擲的難題,饒是李南自己,也覺得有些刁難人了。
所以他特意允許彌彥可以旁聽,就像當年趙蕤對司徒靈雪和梁櫧一樣。
“還未有大功,這‘小先生’之姿,倒是學了個十足十。”李南對彌彥的態度,似乎有此刺痛了對面的書生,讓這位心高氣傲的梁櫧想起了什麼,憤憤地又自斟自飲了一杯茶,都沒有請李南一起共飲。
你在不爽個什麼泡泡茶壺?拋開一臉驚喜的彌彥不提,李南開始緩緩講起了這位趙清的來歷和他的思路。
“自聖皇退位以來,內衛如同斷爪之鷹,失牙之狼,天下對吾等之輩,再無驚懼之心,不復武朝榮景爾”
一開口,李南就是採用的此時策士慣用的起手式,先講講大勢,他告訴梁櫧,兄dei,時代變了,我們再也不是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起的暗夜魔王,而是變成前朝的孤魂野鬼了,所以我們也要收起爪牙與傲氣,再不能動不動出上門抓人,先行刑後審判了。
“先生高見!”梁櫧深施一禮,心中的不耐煩一點都沒有表露出來,反而一副原來如此的佩服表情。
這不廢話麼?還要你說,要是前朝那等好時候,我還用在這裡跟你蘑菇,早就發動內衛,將那些與簪纓有關之人全部抓去了。
可惜了來俊臣來前輩。梁櫧心中暗暗嘆氣。那可是我等山海之天狗啊,想起那位出身法家白馬學派的前輩的風采和對於山海的貢獻,梁櫧一時有種英雄落幕的悲嘆。
武朝流行酷吏政治,不少從底層爬上去的酷吏有很多都是山海的人,他們跟內衛,一在明,一在暗,一負責朝廷,一負責皇家,對於打擊簪纓的囂張氣焰起到了很大作用。
可是現在不是那個時候啦,李南隨即也丟擲了這個觀點,隨即拿出了他自己的思路——要想消滅出身後族的韋見空一家,自然不能輕舉妄動,更不要像那位傻缺程文若一樣,用殘暴的暗殺來恐嚇,這無非就是過早的把初生的地府推向火坑!
“須知,暗殺不過正面力量不足時迫不得已之舉,可一可二不可再三,用暗殺得一時之利者,終不能久,善用刺客者,如燕國太子何?況且睿智如留候者,年少雖行博浪之舉,而後未曾聽聞其用過刺客半分!蓋因其深名刺客之弊也。”李南看了彌彥和精精兒一眼,擲地有聲地說,後兩者各自沉思。
“石安先生大才!”梁櫧歎服到,也瞄了精精兒他們一眼,眼神中帶著你們跟了個傻逼主人的同情,“奈何韋見空勢大,計將安出?”
“自當驅虎吞狼,公道斬之!”李南大義凜然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首先,韋見空雖然勢大,但是強龍難壓地頭蛇,相比於祖祖輩輩居於蜀中的本土豪族和勢力來說,顯得根基有些不足,而且韋見空把持著蜀中絲綢的出口貿易,家裡還廣種桑樹養蠶,說是此時蜀中一等一絲綢大戶也不為過,這幾年更掌握了絲綢出蜀的主要商路,哪怕身後有韋后這尊大菩薩,但是自然也惹人眼紅,不少人都想他死。
要知道,蜀中的格局,自古以來就不與中原同!李南擼了擼手邊的析木,看著它歡快的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顯得很開心。
隨即他繼續開口解釋道,蜀中自古都是自成一個體系,蜀道之難,讓天子的命令都不怎麼好使的,之所以韋見空沒有跟本土豪族們爆發大規模矛盾,不過是因為蜀中蛋糕夠大,能動韋見空的勢力把蜀中這塊蛋糕都分吃了,所以各自相安無事罷了。
李南的想法,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