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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一聲,郭懷已經把群義鏢局跟天津船幫之間的事了了。”此言一出,滿座一怔。
韓振天急道:“真的?”
姑娘道:“我還能騙您麼?”
韓振天道:“就憑他一個人?”
姑娘道:“事實上,放眼整座北京城,沒他一個幫手。”
姑娘說的是實話,可是韓振天的神色,馬上就顯出了不自在。
姑娘知道,她言者無心,老鏢頭是聽者有意了,道:“義父,我說的是實情。”
韓振天忙點頭,連笑都有點不自在:“我知道,我知道。”
姑娘韓如蘭讓人不明白用意的叫道:“了不起,他真了不起,這一來,他郭懷跟群義鏢局的名氣,不更上了天了?”傅玉翎揚了揚眉。
老鏢頭臉色為之一變。
韓克威跟趙玉茹夫婦悉入眼中,韓七少輕叱道:“小妹!”
姑娘韓如蘭最是不服她這個七哥,秀眉揚起,就待吭聲,但是她一眼瞥見了姑娘胡鳳樓不帶一絲兒表情的臉色,硬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老鏢頭的臉色很快的就恢復了正常,道:“鳳樓,你是怎麼知道的?”
姑娘道:“希望您以後有什麼事別再瞞我了,不管怎麼說,您老人家總是我的義父,威遠鏢局也就等於是我的家!”老嫖頭聽得一怔,韓克威、趙玉茹夫婦也一怔。
姑娘道:“我派紅菱出去監視群義鏢局的動靜了,郭懷一眼就識破了她,而且讓她帶話回來——”韓克威道:“鳳樓,郭懷自己說的話,能信麼?”
姑娘道:“郭懷說,天津船幫跟群義鏢局問,那筆不成其為債務的債,在他昨天晚上跑一趟天津之後一筆勾銷了,馬上就會有天津船幫的人來向歐陽家當面致意,事實上,紅菱確實看見了天津船幫的兩個人進了群義鏢局,沒待一會兒就走了。”
韓克威道:“紅菱並沒有聽見他們說了些什麼,誰知道天津船幫的人是幹什麼去的?”
姑娘目光一凝道:“七哥,郭懷的說法我信,因為打一開始我就相信他管得了,做得到,但是我不願也不能勉強別人也跟我一樣的看法,一樣的想法。”
韓克威也是聰明人,馬上就聽出不對了,忙賠笑道:“鳳樓,你別誤會——”
老鏢頭抬手攔住了他,道:“好了,好了!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又不是外人,還說什麼誤會不誤會——”薑是老的辣,這話,一方面在安慰姑娘,讓姑娘別再不高興,另一方面也等於告訴姑娘,都是一家人,這個克威七哥不會有什麼惡意。
姑娘何等冰雪聰明個人,豈有聽不出來的道理,可是她只是聽了,沒說話。
話鋒微頓,老鏢頭凝目望姑娘:“鳳樓,你告訴義父這個——”
姑娘道:“我有個預感,不能不稟知您一聲,但願我是料錯了,如今,群義的危難算是消除了,但是,威遠的危難恐怕就要來了。”
滿座為之一怔,韓振天道:“威遠的危難,鳳樓,你是指——”
姑娘道:“我還不敢斷言那是什麼,不過這種危難來自郭懷是不會錯的。”
一句話聽得滿座瞼色都變了。
老鏢頭笑得輕微:“我實在想不出威遠會有什麼危難?”
韓克威是冷笑:“郭懷,他又能給咱們威遠鏢局什麼危難?”
韓如蘭叫道:“就算我們這些人再不濟,也還有鳳樓姐你!”
姑娘道:“我剛對紅菱說過,我能一眼看透當世之中的任何一個,唯獨對郭懷,他讓我莫測高深,對他,我沒有把握,即便能扯成平手,恐怕威遠的危難,還是難以免除。”
這話,又使滿座的臉上,再一次變了色。
玉貝勒高揚雙眉,突然說道:“鳳樓,我本來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