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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鑑於目前來接洽的人選,他要在這位首領的性格和態度上打一個問號。
他杯戶町的住所不是特別隱秘,但也絕非初來乍到的人能輕易探聽到的訊息。
在這種情況下,直言道破意義並不在於故意冒犯自己。而更像是老東家的一個友好訊號——先一步展示了己方的能力,有風度地拋來橄欖枝。
至於首領是誰、他是怎樣上位的,並不是琴酒最在意的問題,他對和平交接沒有什麼很強的執念。
只要新首領能夠解決港/黑內部權力更迭時期的不安分因素,穩住橫濱的局勢,不像先代死前一樣胡攪亂來,他就會自然而然地站在新首領這邊。
如果非要將他的立場分個清楚,那應該算是中立派。所以在還沒有去gss臥底前,他與黑蜥蜴的廣津柳浪先生很有共同語言。
原本打算推後考慮的煩惱問題此刻卻因為新首領的雷厲風行而迫在眉睫,他需要立馬給出一個答案。
無論真心與否。
正如太宰治所說的,杯戶町並不遠,路上的時間也只夠給琴酒捋清思緒。
這處住所內沒有什麼重要隱秘的東西,這也是他允許太宰治入內的最主要原因。
半個小時以後,少年就活蹦亂跳地坐在了他家沙發上。
由於方才被膠帶封了嘴,他兩頰處有淺淺的紅印。太宰治一邊用雙手揉搓著自己的臉,一邊抱怨道:「黑澤先生真過分啊。」
被稱為黑澤先生的男子不為所動:「你是首領派來的新聯絡人?有什麼話就說吧。」
似乎想起了什麼,他又添上一句:「三木一真死了嗎?」
三木一真就是他那十分靠譜的前任接頭人。
「三木先生?誰知道呢。還有什麼新聯絡人,不要隨隨便便給我增加工作量啊!我又不是港口黑手黨成員,只是森先生以個人名義委託我來看看而已。」少年終於道出了他的目的。
「沒什麼差別。」黑澤陣想起了自己之前在論壇上看到的資訊,「你應該就是先代去世時的證人吧,那除非你死,否則是沒辦法徹底擺脫幹係的。」
「起碼在現在這段時間。」他補充道,「你自己心裡也清楚。」
男孩的笑意完全收了起來,這大概才接近他本來的面目。
他彷彿失了興致一般,語調平淡的說著:「來之前森先生說過,如果運氣好的話,我能在宴會上吃飽喝足後順利死在與港口黑手黨決裂的黑澤先生槍下。」
「畢竟你在現在的組織也已經是高層人員了,如果選擇這邊叛離港口黑手黨的話,首領之位更替時就是最好的脫身時機。」
「但現在看來……」少年雙眼深邃無波,盯著眼前的男人,「黑澤先生還是選擇繼續為港口黑手黨、為森先生賣命啊。」
「沒勁透了。」
黑澤陣冷笑了一聲:「我現在殺了你選擇背叛,明天我是港口黑手黨臥底的訊息就會傳遍組織。」
「這也就是為什麼你要當著瑪克和蘇格蘭他們的面來找我。」
「沒辦法啊。」太宰治攤了攤手,「人作出了選擇,就會有對應的後果。」
「就像今天被你殺掉的小山君,作為組織的反叛者,他也得到了他應得的結果。不知道黑澤先生在殺他的時候感想如何。」
「感想?」黑澤陣瞥了一眼少年人身上重重的繃帶,「我只知道,哪怕是像小山讓這樣的人,在死前也會瘋狂一把。驚懼、憤怒、不甘的之火一旦燃起來,可不會去理性分辨灼燒的物件。」
就像他在死前啟動了事前悄悄埋在佐田航運總部的小型炸彈,引燃一場大火。
就算佐田良一郎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他的盟友。
「哦?你的意思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