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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皮,不過此時大家都是洪興同門,當然不是算賬的時候,他們只是對了個眼神。
大飛那傢伙挺自來熟的,用自己剛剛摳過鼻屎的手就打算跟他握,周正陽假裝沒看到避開了,前者也不以為意。
靚坤又指向對面:“吶,那邊兩個不得了啦,和聯勝的話事人,缽蘭街的官仔森,還有佐敦區的樂少,今天你教訓的都是他們的人啊,哈哈哈哈哈!”
這傢伙的語氣和表情實在欠扁,和聯勝的人紛紛怒目而視,要不是差佬就在門外估計現場就能打起來。
周正陽重點關注了一下最為淡定的林懷樂,這是個深藏不漏的釣魚佬。
然後他在官仔森的身後發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自己在越南仔的酒吧裡碰到過的黑仔。
咦,這不馬軍的搭檔華生嗎?
周正陽很肯定自己不是認錯了,因為他在這個似是而非的電影世界還沒有遇到過“撞臉”的人。
比如說眼前和聯勝的阿樂,跟最早見過的蔣天生,最多算有分相似,但毫無疑問是兩張臉。
似乎是個不得了的發現啊。
華生,或者說現在名為吉米仔的官仔森手下,見到周正陽的時候目光閃動了兩下,顯然對於這個差點發生過沖突的靚仔也不是毫無印象。
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說破。
警察把這麼一大幫人摟在一起當然不是讓他們聊天交朋友的,很快門被推開,一位中年警官滿臉嚴肅地走了進來,看肩章應該是個警司。
剛才喊話的陸啟昌只能站在他身邊介紹道:“梁sir,人都在這兒了。”
梁警司掃了一眼,語氣非常不善:“洪興、東星、和聯勝,幹什麼,今天湊到一起打麻將啊?”
靚坤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死樣子:“梁sir,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聊兩句還不行啊,別這麼大火氣。”
“嘭!”
梁警司勃然大怒,一腳踢翻了凳子:“靚坤,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
“今天晚上,為了你們的事情我們呼叫了上千警力,從缽蘭街拖出來的屍體現在還沒數清楚有多少具。”
“你們當大佬的了不起,叫這麼多人,幹什麼,想打總督府啊!”
他講到最後是一字一句地拍著靚坤的胸脯,後者雖然連蔣天生都敢叫板,但見到這位西九龍反黑組的老大發火,還真的不敢在差館炸刺,一臉晦氣地吃癟。
梁警司把靚坤痛罵了一頓感覺心頭稍微舒坦了點,又指了指另外一個。
“今天是怎麼回事,阿樂你跑到缽蘭街湊什麼熱鬧?你要是在佐敦覺得冷清,以後我叫阿昌每天晚上帶人去關照你。”
林懷樂倒沒有特別畏懼,只是嚴肅地說明:“鹹溼堂堂一個話事人,他死了總不能沒個說法吧?”
梁警司嗤笑一聲:“你們都他媽一幫爛仔,今天死這個明天死那個,早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嗎?”
“我不管你們因為什麼,就在這間屋子裡談清楚,但凡從這裡出去,不許再給我搞任何事情。”
“還有,今天死了多少人,你們就給我交多少個兇手出來,至於你們之間怎麼分,我懶得管。”
“我實話告訴你們,我的頂頭上司,西九龍總區的曾sir說今天晚上無論幾點,一定要看到我的報告。”
“如果你們談不出來,我就陪你們坐到天亮,一個也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