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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線頂尖得好,若有你這雙巧手做出來的衣裳,不知道該有多麼美麗。”
她步履飛快地從屋子裡轉出來。從那堆錦繡中也挑了一匹水綠色的捧起來,“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給你做一身衣裳,只是我的女紅沒有你做得好,到時你可千萬不要嫌棄我針腳不夠細,手藝不夠精。”
等到衣衫做完,便該到離別的時候,將來若再相逢,也不知是何年何月。
正說著話,忽聽門扉敲動。冬杏忙去開啟,見門口立著個魁梧的男子。正有些不自在地抱著熊倚在門前,恰是羅北辰。
冬杏認得這位是紫騎的副統領,忙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嚴肅且恭敬地迎了他進來,然後畢恭畢敬地退了下去。
碧落見了那人,臉上飛過幾片紅雲,撇過頭低聲說道,“這大清早地就過來,也不知道避個嫌,到底四季園裡住著的都是韓王的女人,你這樣直衝亂闖,若是叫人說了出去,豈不是壞了名聲?”
她說得含糊,也不曉得是怕壞了冬院的名聲,還是壞了羅北辰的名聲。
羅北辰古銅色的臉上現出一抹淡得幾乎看不出來的紅,他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胡說什麼,我是來給大人傳話的。”
他轉過臉去,對著顏箏說道,“大人昨夜出任務,不小心扯到了傷口,這會嚷著喊疼,特請姑娘過去照看呢。”
顏箏一聽,不由就急了起來,她跺了跺腳,“他的傷這才剛好了一些,怎得又要去出任務?韓王也真不像話,昨夜不是過節嗎,人人都歡慶的時刻,他竟讓受了傷的屬下去出任務……”
她慌亂起來,便有些口不擇言。
等這些話都說出口來,這才猛然驚覺以她如今的身份,是不該妄議韓王府的主人的,紫騎雖然在北地有著萬夫莫當之氣勢,但到底還是在韓王麾下效勞,論起來,不論是雲大人還是羅北辰,都奉韓王為主。
她一時情切說的話,卻是大大地為難了羅北辰的耳朵。
這樣一想,她不由滿臉微紅,有些訕訕地補充了一句,“咳咳,我的意思是說,韓王不是耽於玩樂之人,縱然身在歡樂鄉,心裡也記掛著百姓福祉。”
這些話言不由衷,想要將方才說出口的不敬之言圓回來略顯得牽強。
羅北辰又是一陣止不住的輕咳,忙將她的話題岔開,“大人差遣我來問姑娘,現下是不是得空,若沒有要緊的事,便去懷玉閣陪他說說話也是好的。”
當然,實際上元湛給他的命令簡單粗暴地很,一句務必要將顏姑娘帶來就將他打發了,但對著正主,他可不敢這樣強硬地說話,否則……
他毫無疑問地確信,若是他讓懷玉閣那位一時不舒坦,懷玉閣那位就能讓他一輩子都不舒坦。
碧落便忙推顏箏,“你去吧,做衣裳的事也不著急,當然是照看好病人要緊。”
經過昨夜,她若是還不曉得箏箏與雲大人做成了一對,那也太駑鈍了。
雖然她心裡仍然覺得箏箏是侯門千金的身份,便是王孫公子也配得的,但理智告訴她,蒙塵的珍珠雖然依舊珍貴,可在凡俗人的眼中,價值卻大不如前,從這個角度而言,雲大人這樣在北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配她的箏箏,也是使得的。
那樣英武不凡的男子,若當真能給箏箏帶來一份錦繡良緣,那也是一樁沒事,身為好友,她沒有什麼理由不支援不祝福的。
顏箏雖曉得雲大人的傷口崩開不危及性命,頂多也就是再敷幾日的藥罷了,但心裡到底還是擔憂的,便點了點頭,略收拾了下,就跟著羅北辰走了。
羅北辰一隻腳已經踏出冬院的門口,忽得想起了什麼事,又重新立住,他衝著顏箏輕輕頷首,便退回院中,從懷中掏出一方青白色的汗巾丟給碧落,“拿著。”
碧落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