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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不會感覺,要到兩三日後,方才會突然現出沉睡的模樣,特點是臉色通紅,氣息勻暢,但卻怎樣也都喚不醒來。”
安烈侯面色凝重地問道,“正是。請問神醫有何解法?”
段神醫點點頭又搖搖頭,“方法倒是有的,只不過有些為難。”
安烈侯忙道,“再難也要一試。神醫,您請說!”
段神醫看了眼肉糰子,嘆道,“孩子年齡太小,此刻身上的血脈應該都已經被毒素浸潤,就算我這裡恰好有解毒的良藥,也只能將他喚醒,卻解不了他身上殘存的毒液。唯一根除的法子,唯有一個,那就是換血。”
他看了眼安烈侯,“這換血,也不是誰都能給小公子換上的,須得是血脈相通之人,血脈越近越好,願意將自己身上的血液換給小公子,這才能真正救他一命。可是此法卻有些兇險,也有可能在換血途中兩人均遭遇不測,也有可能換血雖成,卻因為血液無法融合而令小公子……”
顏箏大驚失色,她沒有想到居然那麼危險,“段神醫,除了這個,還有別的什麼方法嗎?”
段神醫點頭,“要不然,就只能找到下毒之人,拿到對症的解藥了。不過……”
他頓了頓,“小公子的毒按我推測,應已經有好幾日了,這下毒之人是否還在這裡不好說。這夢魘之毒還有一個極其可怕的地方,那就是若九日之內未曾解開,那這孩子就藥石罔醫了。”
九日,沒有剩下多少時間了。
安烈侯垂著頭沉默半晌,還是點頭說道,“那就換我的血吧!”
他這是深思熟慮的結果。和肉糰子血脈最近的人,當屬他和廖夫人以及二郎,可廖夫人畢竟是個女流之輩,身子向來也有些病蔫蔫的,經受不起這樣的換血,而二郎本來就瘦成了排骨,若是再換了身上一半的血恐怕也活不成。
唯獨他,雖然年紀不輕了,但也還算得上是身強體壯,能承受住這換血的風險。
顏箏叫道,“父親!”
安烈侯輕輕拍了拍顏箏的手,“你弟弟是我的兒子,我總不能看著他受苦而無動於衷,我是個父親啊。你放心,我和肉糰子都不會有事的。”
他屏退左右,對著段青衣說道,“若你還是我記憶中那個無所不能的段青衣,那麼我相信換血之說你起碼有七八成的把握才會說出。我相信你。”
段青衣笑了起來,“侯爺還是那樣信得過我。”
他撇了撇嘴,“不過這換血可不是那樣輕描淡寫的事,就算成功,侯爺您可是元氣大傷,需要休養好一陣子呢。您可真的想好了?”
安烈侯自然知道,這幾天正是夏朝朝局改變的危急時刻,他作為永帝的左膀右臂,若是不在朝中,勢必會有諸多影響。然而,他是人臣子之前,首先是人父,他可做不到不顧肉糰子的生死。
更何況,肉糰子對他來說,不僅僅是兒子,更是以後顏家的希望,他絕不能讓這孩子出事!
他沉沉地點頭,“我想好了,我要給肉糰子換血!”
顏箏的眼睛一下子溼潤了,她一直都知道,安烈侯顏緘或許不算一個好丈夫,但他絕對是個好父親,也是個好祖父,他對每一個孩子都很重視盡心全力為他們安排好出路,可他那樣重視的家庭,最後卻被繆蓮和少帝毀了。
她心裡暗暗發誓,這世,她一定要守護好家族,絕不能再重蹈覆轍。
換血,事不宜遲,安烈侯立刻叫來長生安排下去。
最後,他將懷中的一塊印章交給顏箏,“這是我的私印,在我給肉糰子治療以及我休養期間,見印如見我,你可以代表我行事。箏箏,我把這家裡都交給你了!”
顏箏點頭接過,“父親請放心。”
她轉頭對著段青衣求道,“段神醫,我父親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