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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吟說:「天天在國外吃這些東西我回來了還吃,那不得一會兒去衚衕口買兩個煎餅油條什麼的。」
她靠到廚房門邊上,看著謝朝言細緻地處理著。
他做事一向利落,做飯也是,油溫幾分熱,料理臺要多乾淨,要怎麼樣才是最好的狀態,全都跟他在手臺上似的,各項資料全部要精量好,這會兒鍋裡的東西就是他的病人。
他眼睫很長,那雙眼睛在室內看還挺溫柔的,不難想像以後他結婚了是個怎樣的居家狀態。
謝吟今年馬上要四十,結婚十幾年了,也沒見自己這個弟弟有要帶人回家的意思。
她這一輩的哥哥姐姐都結婚了,孩子都大的要大學畢業,小的剛一兩歲,下邊的就謝朝言一個單身。
有些時候,看他還挺著急。
「剛剛我怎麼瞧見有個女孩從你屋裡出來,看著還挺眼熟。」謝吟歪著頭去看天花板,像是去回憶:「真的,是不是叫蘇暮來著?」
「你認識?」
「是啊,之前去大哥家吃飯見過她,是不是她爸媽和大哥一家關係挺好的,就去年的事,恰巧兩家聚著咱吃飯讓我趕上了,就一塊吃了頓,好像咱們家謝予還和人談著戀愛呢。」
「嗯,是這樣。」謝朝言低著頭,神色不變地盯著鍋裡。
「那她怎麼在你這兒啊。」
「一點事。」
「什麼事?」
像是有感應的,謝朝言抬起眼皮看過去,發現謝吟正笑意盈盈地瞧他。
那是探究,打量的,像是要把他每一瞬神情變化都看到眼裡。
要不然也不會把問題問得這麼直。
謝朝言知道她是在懷疑什麼。
他把煎好的荷包蛋盛起來,有些失誤,蛋皮破了流了些蛋黃出來,算是謝朝言鮮少出現的情況,他不為所動地把東西都盛起裝好,關火,緊接著洗手。
過程裡謝吟一直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昨天,有點事。」
他抽了張紙巾不緊不慢地擦手:「她跟朋友喝酒,一群人喝醉了,當時吐了一身,我就說我的住處離那兒近,先到我這兒來處理,然後她歇了會。」
「歇了會?她一個人。」
謝朝言頓了會,說:「是。」
「朋友昨晚走了,是隻有她一個人,但只是待了一會兒,你在想什麼?」
謝吟仔仔細細地看他神情。
除了剛剛停頓了那一下,其他時候都很自然,甚至即使是面對她的視線打量,謝朝言也是毫無波瀾的,眼裡清和。
這麼看,倒不是那樣。
謝吟笑了:「逗你玩呢,我能想什麼,難不成把你當什麼壞人。人家是謝予那小子女朋友,都是孩子,以後說不定還是咱自家人,有事的話,咱們做叔叔阿姨的接一下也不是啥大事。」
謝朝言淡道:「是啊。」
謝吟走到陽臺邊,摸了摸掛在外邊的衣服,道:「不過因為物件是你所以我才放心,這種情況要是放別人身上,我肯定是要擔心的,人一個小姑娘,出什麼事怎麼辦。」
「對我就這麼放心?」
「那可不,你不是咱們家公認的為人最好麼。」
謝朝言扯了扯唇,低下頭去解圍裙:「姐姐也別把我想得太好。」
「那不然我要怎麼想,想你是個什麼很壞的人?那你怎麼不說什麼時候騙兩個小姑娘回家見見咱爸媽和你哥你姐我,別說倆,這幾年我們主動給你介紹都不帶搭理的吧。」
謝朝言不怎麼喜歡和謝吟聊天,聊個沒幾句就扯到催婚上。
上邊的哥哥姐姐,每次聚一起也大多是這個話題。
沒什麼意思。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