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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新娘非常謹慎,婚禮的第一天,叫他臉上的笑容也淡散了許多,相反,還有些美人懷憂的我見憐愛感。
半漂、蘇藍、淡粉、丈青的花球由一對小花童拖著蹣跚的步伐歪歪扭扭地走來,遞到了新郎晏飲的手中。
晏飲將那束鮮花捧起,在無數證婚人以及牧師的注視下:「涇涇,我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了,嫁給我——」
葉涇渭深吸了一口氣,他內心也無過多活動,他把花接過,晏飲站起來。
牧師的起誓下,無數人注視著這對極其養眼的新人。
教堂上白燭在吊燈上,到處是鮮花氣球,還有在這時候放飛的潔白的白鴿,預示著聖潔。
這是國內一座不開放的老式教堂,其中的東西古老得碰就會碎,價值不菲,易碎易壞,象徵這裡的歷史和文化。也只有晏飲這種背景的人,在裡面舉行婚禮。
「你願意成為葉涇渭先生的丈夫,從今天開始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將你們分開?」
牧師問向了晏飲。
褐色禮服的晏飲微微一笑,深情地道:「我願意。」
「你願意成為晏飲先生的妻子,從今天開始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將你們分開?」
同樣的話,問在了葉涇渭身上。
葉涇渭抬眼,看向了教堂座位底下的人,面孔有新有舊,有陌生有熟悉,他其實不想再看,卻無意看到其中的讓他刻骨銘心的面容。
不過就是過去相識多年。
可以放下嗎,今天你結婚了。
葉涇渭在告訴自己,他想狠一狠心。他到底進娛樂圈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找喜歡的人,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嗎。
現在也實現了大半,晏飲的臉他也很滿意。但是現在,他還在猶豫什麼呢?
答應吧。對方殷切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是身後有無數雙灼熱的目光在他後背射來,灼得發燙。讓他無法立即爽快地毫無顧慮地答應上。
結果,就在他即將開口說出「我願意」這三個永恆的字時。
有人站出來,手舉了的槍·支,將頭頂的點滿了白蠟燭的繁複吊燈打落下來。有人吃驚,有人抱頭,還有人高呼。
葉涇渭擰頭,他看到了舉槍打落吊燈的人。
江浸川站在了走道上,手裡的槍還沒消去白色的煙霧,吊燈砸落下來,就像是美好的東西毀於一旦的預兆。
那一刻,葉涇渭慌張吃驚,直到那個人上前狠狠地拉過他,「跟我走,」身上有數支槍。
葉涇渭看到現場的人立馬有人將懷中槍舉起來。
池鱗驚訝的面色。
顏諾哭紅的臉。
晏飲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傅氏河將落跑慌忙的葉涇渭拽過來,他手上亮起了黑色的手·槍。「帶你走,」
三人踉蹌開·槍逃出去上了一輛車。
晏飲手下發出了槍彈後,晏飲叫道:「不許打傷他,」然後覺得自己吼得不夠聽得見,「不許打傷他聽到沒有?」
槍手和手下立馬奔散去把新娘截住。
三人上了一輛車,江浸川負責開槍,傅氏河在後排拉穩了葉涇渭,葉涇渭怎麼都沒想到會是落魄新娘這一出。
「你們,你們……」
江浸川說,「注意後方——」
他們舉行的婚禮就在西藏邊緣,這裡教堂百年歷史,挨近尼迫爾和印度以及緬甸。
「過了這邊,帶你出境,」傅氏河對葉涇渭說著,從車裡拿出了一件防彈衣給葉涇渭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