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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座小樓裡還真是藏龍臥虎,竟然勞動兵哥哥大駕。”
這幾個軍人也是鬱悶,無非就是受上級之命接個人而已,本想著這麼個普普通通的小區,最多遇上幾個喪屍,任務再簡單不過,卻沒想到大樓樓門被從內鎖住,當然這難不倒特種兵的他們,立刻改變路線,從窗戶上翻進來,卻沒想到剛一進來就被制住一個,另一個自持槍法好想出其不意解救同伴,被那傢伙不知怎麼一晃就躲過了子彈,反手一刀寒光閃過,就被釘在了地上。
他們不敢再妄動,剛剛形成對持局面,卻連他們倆也被人拿槍指住腦袋。
隊長眼角一跳,這個小區裡不都是平民嗎?國家槍支管制那麼嚴,他們能弄到槍,而且見了他們身上穿的衣服,還絲毫沒有手軟,看來遇上刺頭了。
“我們沒有惡意,只是來接個人而已。”兩人交換了個眼色,鬆開握槍的手,雙手舉高,首先示弱。
鄭寧遠跟莊毅互看一眼,心道,來了。
劉瑞康故意裝昏迷拖延時間,應該就是等這幾人了,但是通訊已經全部中斷,他被他們所救轉移到了這座樓裡的訊息到底是怎麼傳出去的?難道說軍方已經掌握了在末世進行通訊的技術?
“現在這個樓裡一共有十一個人,吃我的喝我的,無論誰走,都應該給我打聲招呼吧?這大半夜的帶著武器跳窗戶過來,還跟我的人弄的這麼劍拔弩張的,是什麼意思呢?”鄭寧遠絲毫不敢放鬆,抬頭示意他們把槍踢過來。
直到幾個人都卸了武器,鄭寧遠才收了槍,維走到那個傷者身邊,伸手拔出自己的刀,就像摘下一朵花那麼隨意自然,絲毫不管隨著刀子拔出瞬間噴湧的血水。
在剩下三人的怒目而視和手忙腳亂的搶救中,維在人家迷彩服上擦乾淨了血跡,拎著乾淨了的刀子溜溜達達的回來了。
鄭寧遠無語的看著他,維想了想,解釋道:“放心,死不了,我下手有分寸。”
鄭寧遠臉色更加複雜了。
搬了把椅子坐下,鄭寧遠開始審訊這幾個不速之客:“說吧,到底來接誰?什麼來頭?你們又從哪兒來?”
為首的那個迷彩服剛剛張嘴要說話,目光卻投向門口,表情轉為恭敬,閉上了嘴。
“是我。”稚嫩的聲音響起,鄭寧遠詫異回頭,是那個小孩子,叫什麼來著,陸潤?還是顧潤?
“晨少爺。”看到小孩兒,幾個當兵的恭敬的開口叫人。
哦,對了,叫顧晨。
小孩兒走進來,身上還穿著睡衣,卻一副大人樣,看見有人受傷流血也不驚慌,不但不驚慌,而且他還及其淡定的走到那血流滿地的人身邊伸著小腦袋看了一眼,問道:“他死了嗎?”
“沒有,晨少爺。”為首的人恭敬答道。
小孩兒似乎放了心,轉頭看著鄭寧遠,一板一眼的道:“鄭先生,他們是來接我的,我爸爸是顧靖雲,南京軍區的參謀長,他們幾個是我的保鏢。”
鄭寧遠嘴巴張的跟眼睛一樣圓了,原諒他吧,他真的是連市長都沒有見過的小人物。
還有這小孩兒,話說你才是個不滿十歲的小不點兒,能不能不要做出一副你已經是個大人的模樣啊?
莊毅也愣住了,沒想到他們都猜錯了,本來以為這夥人是為了那個劉瑞康而來,誰也沒想到居然是為了這個小孩兒,那天破門而入見了顧老太太和顧晨之後,他們就把這對祖孫忘到了腦後,倆人也幾乎從不出門,除了那一次分糧食顧老太太出來領露了一次面之外,就再也沒出過門。
沒想到這對毫無殺傷力的祖孫這麼大來頭……不,真的是祖孫嗎?這四個當兵的一見面就說接一個人,可沒說接兩個人,小孩兒也說是來接他的,看來那個老太太應該是個保姆之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