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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截圖的推送。”
黃鶯從口袋裡面掏出手機,解了鎖,點開那篇的推送,遞給賈煒看。
賈煒接過她的手機,訊號那一欄是空格的,只有相簿中一張通緝令長文截圖,裡面寫了在四月二號當晚,銅仁高檔別墅區,發生了一起殺人慘案,男主人被斧頭砍死後又遭分屍。
而案發現場的兇器一把斧頭,斧頭手柄上有犯罪嫌疑人的指紋,經過對比,該犯罪嫌疑人,曾在兩年前的閩南犯下過一起震驚當地的滅門慘案。
死亡的一家人是閩南當地有名的富商,靠做珠寶生意起家。
當年這起案子發生之後,犯罪嫌疑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然而在兩年後又出現在貴州,並且同樣是別墅殺人案,以殘忍的手段殺害死者。
除此之外,這篇通緝長文還寫到有其他犯罪同夥,但是截圖的介面只著重擷取了關於棠琳的那一部分。
賈煒把手機還給黃鶯:“你是最先看到這通緝令的。”
“對,當時手機有了訊號,過了一會又消失了,我就把這篇通緝令截圖了。”
賈煒點了點頭,他眉頭緊蹙,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根菸點燃了,他沉默的抽著煙,粗糙的手抓著頭髮薅了幾下。
“他人呢?你們誰去支開他的,陳工再過一會不回去他會起疑心的。”賈煒吐了一口煙說道。
“鄒斯和明淨師太,我讓鄒斯拉著他去幫明淨師太砍柴了。”廣盈說。
“最遲不能超過二十分鐘,有些話就簡單說吧。”賈煒轉過身面向他們:“他是一個殺人犯,真真切切手裡沾過血的,在上山之前他的手裡還沾了幾條命案,如果一旦他起了殺心後果都是不敢想象的。”
賈煒拿下把嘴裡的煙,指腹捻滅了火紅的菸頭。他抬眼看向陳琅:“ 陳工我提醒過你他不是好人。”
陳琅被他那緊迫又尖銳的眼神盯著,一時間竟然有些不敢直視。
他早該想到為什麼棠琳一開始那麼仇視警察了,對賈煒的敵意那麼的明顯,因為賈煒是發現他身份的最危險因素。
又或者說,在賈煒見到棠琳第一眼起,就鎖定了他是犯人。
普通的上山巡邏怎麼會帶槍呢?
一定是發生一起大案,賈煒在執行什麼任務,而那個目標既有可能就是棠琳。
賈煒說道:“在上山之前,派出所接到一起報案,說是發生了一起殺人案,而我們抓捕到了一個犯罪嫌疑人,當時還沒經過dna對比。在押送嫌疑人的路上,他殺害了兩位警察逃走了。”
廣盈和黃鶯嚇得退了一步,臉色有些泛白。
“你其中之一的押送警察。”陳琅乾澀地詢問。
“是的。”賈煒的眼睛裡閃過懊悔又沉痛,他說道:“當時押送時我們完全不知道他一位作案手段極其殘忍的殺人魔。如果知道……如果知道……絕對不會只派遣一輛警車押送。”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了。
賈煒說得話像一把刀一樣插在他們心間。他們現在的處境猶如命懸刀尖,他們不能出一點錯,也不能冒任何險,一旦出現人命,那就是無法挽回的,他們和亡命之徒有著本質的區別,亡命之徒不怕死,而他們只想活。
“這段時間先靜觀其變,山體滑坡這麼久了,救援隊總會上來的。”賈煒說道。
短短的議論結束,眾人又匆匆走回去。
陳琅看著賈煒依舊站在原地,那身警服已經皺巴巴了,他又點了一根菸,一口一口地抽著。
一陣驚雷響起,屋簷上的鳥被驚得飛起,瓢潑大雨又開始下了起來,青石板上的水順著縫隙往外流,遠處的山被一層不散的濃霧籠罩著。
陳琅走在長廊上,前面的廣盈和黃鶯相互說著話,兩人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