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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入內閣的,到時候我就成詹事了。你看我跟你說的,咱們結親是有好處的!”
顧德昭忙捂住他的嘴,人還沒走完呢,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也敢張口就說,真是喝高了!
又叫了旁邊伺候的小廝過來,趕緊扶著他們家老爺回去。
有什麼酒話回去慢慢說,別在他這兒讓旁人聽到,倒是連累了他!
等人陸續走完,天色已經昏黃了。
顧德昭揉了揉眉心,喝太多酒了,他一時也覺得不舒服。等到小廝扶著到了內院,涼風一吹他才清醒了些。穆念安無意中說的話很關鍵。像他們這樣的五品官,不過是每日去六部衙門當差,幾個月未必能面聖,對於宮內的訊息一向不靈通。他穆念安說的一句話,很可能透露了重要資訊。
皇上要是死了,他的恩師林賢重那官估計就升不上去了,自己的仕途也會受到很大影響。
顧德昭嘆了口氣,舉步往鞠柳閣走去。
宋妙華已經等了他許久了,見顧德昭走進來,忙替他打了水洗臉,又端了一杯茶給他解酒。
顧德昭坐在太師椅上,好不容易舒服了一些。就聽到宋妙華說:“老爺,妾身有事要告訴您。”
顧德昭也沒有睜開眼,只淡淡地道:“明日再說吧,我困得很。”
宋妙華微微一笑。伸手替他揉壓額頭。又輕聲道:“那您聽妾身說一些家常好了,二小姐的丫頭紫菱不是嫁了嗎。倒是巧了,那丫頭在外待嫁的時候,剛好碰上了原來伺候過雲姨娘的丫頭。不知道老爺還記不記得,便是那個玉屏,聽說紫菱是顧家的丫頭,還和紫菱說了許多的話……”
顧德昭終於睜開眼道:“說這個做什麼?”
宋妙華卻後退了一步,跪在地上道:“老爺,妾身想說的話實在是有些冒犯夫人,還請老爺原諒了。妾身再說。”
顧德昭看了她許久,他抬頭才發現宋姨娘今天帶的不是巧薇,而是一個約莫四十歲的婦人,她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行了禮道:“顧大人安好。小婦人便是雲姨娘身邊伺候的玉屏。”
他皺了眉,宋姨娘平日絕不會這麼冒失,竟然帶一個婦人到他這裡來,必然是有什麼大事要和他說。這人原來是雲湘的丫頭……她到底想說什麼?
顧德昭這才說道:“你要說便說吧。”
宋妙華得了這句話,才繼續說:“這位便是當年伺候雲姨娘的玉屏,她和紫菱說話的時候,提到了當年雲姨娘死的內幕。陪紫菱出嫁的婆子聽了十分震驚。才回來告訴我。妾身也是左思右想了許久,也拿不準要不要和老爺說。但是想著如此重要的事,實在是不該欺瞞老爺,才讓婆子去找了玉屏過來。”
顧德昭聽到雲姨娘死的內幕,早已經坐不住了,站起來走到宋妙華面前。
過了好久他才問道:“雲姨娘當年是難產而死。這事能有什麼內幕。”
宋妙華忙道:“我說的話卻也做不得數,玉屏當年可是親眼所見的,老爺讓玉屏說吧。”
那玉屏早被顧德昭的氣勢嚇到,磕磕巴巴地說:“當年雲姨娘早產……老爺知道是因為服了催產湯藥的緣故。但是、但是當時安胎藥和催產的湯藥是分了兩個櫃子放著,翠屏又怎麼可能弄混淆了呢。”
“當年除了翠屏和我會去雲姨娘的小廚房。還有夫人也常去,她、她關心雲姨娘的飲食,常要去檢視她吃得如何,有時候進去了,很久都不出來……翠屏在外的長兄得急病,是雲姨娘出錢治的,翠屏對雲姨娘忠心耿耿,是不會害雲姨娘的……”
她說到這裡,小心地抬頭一看,發現顧德昭的臉已是陰沉一片,手握成了拳放在身側。
她心裡更是懼怕了,按照宋姨娘的吩咐繼續說:“既然湯藥不會弄錯,也不是翠屏故意弄混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