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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大明地方的實際狀況。
但因為朱厚熜對海洋的重視,因為現在一些暗中黑手的引導,這件事畢竟還是產生了連鎖反應。
其中一個關鍵人物,就是王佐查到的壽寧侯張鶴齡的師爺管家:方沐賢。
張家的生意,張家如今的許多決策,背後都有他的影子。
現在,張家除了徐鵬舉,除了朱厚照的國丈夏家,後來還與前任閣臣李東陽成了姻親。
如果朱厚熜沒記錯,將來張家還會和孔家結為姻親,張延齡的女兒嫁給了下一代衍聖公。這個衍聖公的母親,卻是李東陽的女兒。
曾彈劾張氏兄弟的李東陽,卻對這樁婚事沒意見?
以張家兄弟的腦子,豈能有這樣大的格局?以他們的國戚身份,又豈能讓李東陽和孔家這樣的文壇大咖與之結下如此級別的關係?
而這個方沐賢,在王佐的多方查訪下,竟然似乎與當年的方孝孺有一些若有若無的關係。
偏偏最近,祝枝山早已寫成數年的《野記還是在江南被越來越多人議論。其中的主角,不就有“藩王繼統”的朱棣嗎?
回到了乾清宮,朱厚熜遠遠望著南面。
文淵閣裡的六個人,全都懾服於他的“英明神武”之中了嗎?
更遠的東南,是哪些人有不可言說的心思,又或者被某些人利用了?
從藩王宗親中選擇一個人作為朱厚照的繼子,又會帶來什麼樣的新變化?
“叫張鏜來。”
……
東緝事廠改成了內察事廠,楊廷和他們之所以同意的原因在於一個重大變化。
原本的東廠由太監提督,有不經三法司直接緝拿臣民的許可權。
而現在的內廠,在過渡完成後將只由勳臣武將統領,其後職責只是稽查可能散佈到大明的敵國秘諜、反賊。與之相對應的,還有一個外廠,如今已經撒向了南洋。
終日始終是陰影般存在的廠衛,至少從明確的職權上少掉了一個讓朝臣不安的機構。
那麼現在東南謎局背後的黑手,就已經是內廠明確可以去辦的一個大案了。
張鏜其實也不懂這樣的內衛該怎麼去操作,朱厚熜雖然不是專業的,但畢竟有很多後世見解。
另外,他的內帑暫時充裕。
乾清宮東暖閣裡,張鏜一直呆了兩個多時辰。
離開的時候,臉色十分凝重。
對他來說,這是全新的領域。但從皇帝之前的密授機宜以及撥給他使用的銀兩分量裡,他知道這可能是為陛下穩固住皇權很重要的一個案子。
內廠得有自己獲取情報的新渠道和新方式。
原本的東廠番子們全部被召了回來,在東華門之北的原東廠衙門裡,沒有外人知道里面在做些什麼。
而國策會議上,從宗室裡選人過繼到朱厚照名下,儘快封王就藩自然是穩妥之舉。
事情交給了禮部和宗人府。
“如今皇兄喪儀已畢,嘉靖元年將近,朕也虛歲十六了。”朱厚熜在寶座上說道,“張孚敬請奏於廣東開始預選淑人,明年以此宣撫廣東。眾卿以為可否?東南是否也可以提前開始?”
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目光復雜地看著他。
“是否不妥?”朱厚熜問道。
嚴嵩咳了咳:“國本重事,自是應當。只是陛下,如此選秀,豈非過早定下人選?既如此,恐失了太祖所定從良家選取本意……”
他的話並沒說透,只是說這樣搞政治意味過濃。
實際上大家心裡覺得古怪的點還包括:你是不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你終於開始想女人了,竟然開口就是為了配合政治動作?
現在先從廣東、江南預選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