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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
嚴嵩老師啊,那他身上確實有很多值得學的東西。
旁邊的劉龍一邊頭皮發麻,一邊又有些小不帶勁:日講起居注官是兩個人啊!陛下你不能也看我一眼?
可等到朱厚熜又看向他時,劉龍又不禁腳趾一緊,摳起官靴來。
“日講……”朱厚熜的目光看向四位內閣大學士,“也好,御極之初諸多事務繁忙,朕也需要熟悉內宮諸衙,倒是沒有先把日講辦起來。梁閣老所言極是,關於這策題,朕有些疑慮之處時身邊也該有人能問問。那日講就從明日開始吧,嚴卿、劉卿,今日要辛苦你們先做些準備了。”
嚴嵩和劉龍這才離了座行禮:“臣遵旨!”
機會,就這麼來了!
楊廷和百感交集。重設日講起居注官雖然是他提出的,但皇帝早就有這意思,算不得他楊廷和的成果。
而經延之後,日講重開卻又是梁儲的“懇請”。
內閣之中,現在有皇帝撐腰的是梁儲啊。今日之後,形勢更加明顯。
朱厚熜這又看著袁宗皋:“大宗伯辛苦了,旬日間就把朕交待的四件事都辦妥了,連大學士們也沒有異議。”
蔣冕和毛紀頓時起了些雞皮疙瘩。
你剛被烤沒幾天,之前還那麼能搞事,我們還繼續在這件事上糾結,碰你“殺無赦”那句話嗎?
另外,你恐怕從安陸接旨之後就在算計這件事了,真的是旬日間就辦妥的嗎?
袁宗皋恭敬地行禮:“此乃臣分內職責。”
“以大宗伯之功,待尊諡儀及殿試之後,當領大學士入閣了。”
蔣冕和毛紀心裡酸熘熘的:陛下,這升遷速度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眼下的內閣,楊廷和的地位仍然受到皇帝尊重,梁儲也開始不完全做老好人了,又來了一個潛邸舊臣、帝師。
要不是夏言奏請楊一清去總制三邊,蔣冕、毛紀就要面對更多勐人了。
當然,還有一個資深閣老費宏……
蔣冕、毛紀頓時地位減一,再減一。
袁宗皋趕緊謙虛推辭。
朱厚熜先沒有繼續勸,這不是還有為朱厚照上尊諡的儀式和殿試兩件事嗎?
楊廷和被朱厚熜一句“狂言配美酒、由得他們去”噎了回去,再繼續勸皇帝早定於謙諡號,會不會被認為是“藉著這些議論生事”?
這位君上扣帽子的本領,楊廷和是領教過了的。
他上前一步:“既然禮部也在,不妨再宣石掌院,議一議殿試讀卷官之選。”
算不上又要扳回什麼場子,但這位新君對朝堂新血也必然是極為重視的。楊廷和很想在隨後的商議裡,看看能不能引導策題的方向。
至少真的不要再繼續糾纏禮法了。
追諡于謙之事一起,陛下究竟要拿禮法做文章做到幾時?
石珤隨後而至。
嚴嵩仍舊履行著記錄職責,但心情已然完全不同。
要開日講了,他這個將為皇帝上課的翰林院資深學士,自然可以名列讀卷官。
青雲,已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