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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之樂見其成的。
蘇青鸞突然浮現出一絲無力感:她沒有辦法告訴對方,因為自己越來越在意他,這種在意已經超越了一般意義上的友人還有合作物件,蘇青鸞理智上明白這很危險而且不明智,但是感情上蘇青鸞忍不住。
她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死不承認。
於是蘇青鸞祭出了當別人覺察出她心情不好,但她又不願意說出原因的萬能公式:“哦,我最近是有些心浮氣躁,看什麼都不順眼,大概是生理期吧!”
“生理期?”
“就是……”蘇青鸞快速瞥了一眼沐行之,又立刻把眼睛挪開,“女子麼……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你好歹也略通醫理,應該懂的啊!”
沐行之一愣:他委實沒有想到是天癸之事,但……
“且讓我診脈一下……”說著就要替蘇青鸞把脈。
蘇青鸞見狀立刻跳得比兔子還快,蹦到了一邊,而沐行之現在是“病弱”人設,自然不可能起身去捉她。
“總之就是這樣,我沒有生你的氣,我要睡了!”說完蘇青鸞一個閃避,鑽入被窩,也不管外面的沐行之要睡在哪裡,就把被子蒙在自己的頭上,變成了一隻巨型的棉被蠶蛹。
沐行之看著處於自閉狀態的人哭笑不得:“炎炎夏日,青鸞要把自己弄得中暑麼?”
棉被蠶蛹蠕動了一下,掀起來一條縫隙。
沐行之有些無奈的笑著搖搖頭,隨即有些疑惑:他知道女子在天癸來時有情緒波動,但會這麼明顯麼?
且不說沐行之這邊的疑惑,蘇青鸞整理物品的時候發現字條之後,便想起來自己曾經在鴻福樓救了一個名喚“陸三”的年輕人,還被當成登徒子打了一巴掌的事情。
現在想起來,那“陸三”應該是女子,而打了自己一巴掌的應該是看著自己家娘子被自己“輕薄”了的丫鬟——畢竟她當初也是男裝,而且十三歲的小丫頭,正是前後不分的年紀,也看不出什麼女性特徵。
這麼想著,蘇青鸞倒是對陸三告訴自己可以“尋求幫助”的地方有些好奇,於是拿著那作為信物的玉佩和字條按圖索驥。
七拐八拐,蘇青鸞來到了都城最繁華的街道路段——這是即便“蘇記”都不太敢奢想的路段,屬於“光是有錢絕對不能擁有的店鋪”。
蘇青鸞來到一家名為“粉黛”的香粉鋪子,正想核對一下資訊,便看到旁邊一匹駿馬上下來一人——不是陸三卻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