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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小小語氣怪怪的重複道:“無論貧賤還是富貴,都願意……這不是結婚時候的誓詞麼?難道姐夫你喜歡男的,還是老男人?”
嶽川朝著小小的屁股虛踹一腳,罵道:“草你妹的,你才喜歡男人!”
小小靈敏的躲過,嘿嘿笑著說:“我沒妹,不過我有姐,你隨便草,我給你把門望風。”
嶽川突然覺得,小小不應該是劍魂,而是賤魂,人至賤則無敵!
兩人一路上打打鬧鬧的走出了斯塔恩城,向著城郊的索斯比莊園行去,突然路邊草叢中跳出四個人影,呈半圓形將嶽川和小小包圍起來。
這幾個人身上都穿著簡單的防具,有的是牛皮鞣製的皮甲,有的是獸骨打磨的輕甲,還有的人身上僅僅帶著一個金屬質地的護心鏡。說這四個人是強盜,簡直是侮辱了強盜這個職業,這分明就是四個乞丐。不過他們手中明晃晃的武器讓嶽川和小小明白人不可貌相的道理。
這四個人是傭兵,而且是混得比較慘的傭兵,稍微有點經濟基礎的傭兵都會投入大筆資金購置武器和裝備,畢竟刀口舔血的行當,裝備和武器就是生命的保障,把佣金用在美酒和妓女身上的,都是不入流的炮灰,真正的傭兵都會把所有的身家投入在實力的提升上,而實力的提升,最根本的,就是功法和戰技,而最直接的,就是武器和防具。毫不客氣的說,從一個傭兵的武器和裝備上就能大致推斷出他的實力水平。
“小子,廢話就不多說了,把你們身上的財物都交出來,尤其是你——烏蒙特對吧,二十五萬金票,少一張,老子就砍你一塊肉,利索的拿出來,否則,別怪老子把你們先奸後殺!”
聽到這個蒙面劫匪勁爆的話,嶽川直覺得蛋疼乳酸菊緊,本以為只有女人才會遇到劫色,沒想到男人也一樣逃不出魔掌啊。這年頭,劫匪的口味也越來越刁了嗎?
嶽川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幾個藏頭露尾的劫匪,說道:“我跟你們團長可是老朋友了,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為首那個劫匪還沒說話,他身後一個小個子就跳著腳罵道:“草,我們怒炎傭兵團的團長怎麼可能會認識你這個小雜碎。”
“對,就是你那一套魔法裝備,讓我們團長丟盡了面子,我們團長恨不得把你的皮抽你的筋。”
“草,還真以為老子不敢動你,等會老子讓你知道菊花為什麼開的這麼紅!”
嶽川揉了揉眉心,心中升起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這得多麼畸形的智商才能說出這種奇葩的話啊。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詐出來這麼多資訊。
怒炎傭兵團?嶽川又想起金蘋果拍賣行看到的那個男子,被人幾句話嚇得狼狽而逃,面子裡子丟得一乾二淨,對了,那人好像叫勃利,據說是掉進火山裡,大難不死,還獲得了奇遇。艾珀爾說過,勃利是修煉出鬥氣的人,是很強大,要是得罪了這種人,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被一個擁有鬥氣的人惦記著,想想都不舒服。不過,這幾個叫花子一樣的人真的是怒炎傭兵團的人麼?為了這幾個奇葩,勃利會親自出手麼?嶽川深深的疑惑。
“對了,你們出來打劫我,勃利知道不知道?”
那幾個綁匪聽到“勃利”這個名字,頓時齊齊縮了一下脖子,隨後色厲內荏的說道:“小子,就算你真的認識我們老大,也甭指望我們放過你。我們出來是乾的私活,老大根本不知道,只要我們把你殺了埋了,誰知道是我們乾的,有那麼多錢,我們還用跟著勃利混?”
好吧,嶽川覺得自己若是不殺了這幾個奇葩,就有點對不起綠林道上的好漢們。
“對了老大,那小子一共有二十五張金卷,我們四個人,一個人該分……”那人合計了一下,說道:“一個人能分六張,還剩一張怎麼分?”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