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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合一迷茫地看了一眼四周:“很熱嗎,我怎麼覺得有點冷。”
蔣序不吭聲了,默默拿起旁邊還沒開啟的一聽可樂,貼著自己的臉企圖降溫。
距離校慶還有十天,池鉞臨時加入排練,舞臺又有了細微的改動——具體就是池鉞在左側方用獨立麥彈吉他,其他人在舞臺中央合唱。
楚瑾還試圖得寸進尺,問池鉞能不能在開頭重複一段清唱,被對方無情拒絕。
按理說排練到一半臨時調整舞臺會有些麻煩,但一班這群人用周芝白的話來說,一個個心寬不止似海,簡直似像太平洋,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有意見。反而時常以要多熟悉節奏為由,翹首以盼池鉞的清彈。
畢竟帥哥在自己面前彈琴的機會不可多得,有時候以喬合一為首的一群人還會集體打滾耍賴,在休息時間妄圖讓池鉞彈首其他的歌,來安撫一群人被日復一日的學習和排練摧殘的身體和靈魂。
而池鉞實在被吵得受不了時,居然也會真的隨手彈一首,來安撫這群牛鬼蛇神。
他彈《童年》,彈《乾杯》,彈《那些花兒》,有一次被吵煩了,默默彈完了一整首在學校廣播裡聽過幾次的校歌,給了在場所有人無處可逃的精神折磨。
但有意無意的,他沒有彈過之前單獨彈給蔣序的兩首歌。
黃昏的晚風裡,空曠的音樂教室,一群人坐在一起暫時休息,楚瑾偷瞄遠處的池鉞,深深嘆了口氣。
“太牛了,長得帥,學習好,會樂器。上帝到底給他關了哪扇窗?”
旁邊的冬陶同學擅長老梗和冷幽默:“和你的聊天窗。”
遂被楚瑾同學按住暴打。
旁邊的蔣序也看向池鉞,看他穿著校服抱著吉他,應該是所有女生校園時代的夢裡人,又想起對方複雜的家庭,需要手術的妹妹,各種各樣的假期兼職。
他想,上帝給池鉞關掉了很多門和窗,是對方自己倔強且艱難的向上生長,終於在陽光下探出枝葉,像是窗外高聳的修竹,才能被那麼多人看見。
包括自己。
無論如何,因為池鉞的臨時加入,其他人和他的關係在有意無意間反而拉近了一些,不再是見面連招呼都不知道要不要打的尷尬氣氛,更多時候還能聊會兒天,開幾句玩笑。
就在這樣半練半鬧,校慶晚會終於到來。
晚會定在了週五晚七點,結束以後剛好放學。舞臺順序抽籤決定,楚瑾代表所有人上臺,第一次抽了個第三。
所有人一致鼓掌:“挺好挺好,一開始就給評委們震撼住,肯定能得高分。”
過了半小時,工作人員又來通知剛才的抽籤號有數字重複,需要重新抽。這次楚瑾抽了個倒數第二。
所有人再次一致鼓掌:“挺好挺好,壓軸出場,讓已經疲憊的評委耳目一新,肯定能得高分。”
圍觀全程的池鉞:“……”
這群人確實是開朗得有點過分了。
接近三十個節目,等他們上臺時的確已經有點晚了。舞臺下面的評委看起來有點累,周芝白抱著手站在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