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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樂意去吧。這個想法一出立馬就被過濾,神君大人雖無權勢,但一來沒風月沾邊,二來位高啊,還不用擔心一堆後宅紛爭,怎麼可能不願意,除非她傻。
但是到底,葉姑娘昨日這樣狼狽是為什麼?秋瞳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
此刻,從竹筏邁上岸的葉霜燈,大大的大了一噴嚏。
王宮比起西陵的太微宮要莊重肅穆很多,一路漠然無聲的被侍衛引到書房之前,葉霜燈其實內心十分忐忑的,她沒學過宮廷禮儀,不知道等下見到今上需要如何,雖然先前在竹筏問過西陵。未曾想西陵居然回她一個不知道。後來見她一臉懵圈,又想了想告訴她,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不犯大錯就是。
葉霜燈摸不準這不犯大錯的範疇是說錯話,還是不說話。
見今上的時候西陵沒有避諱,直接帶了葉霜燈一起過去,他沒有解釋什麼,然而今上除了最初的時候看了葉霜燈一眼,接下來的時間都也竟然不再管她,甚至都沒有讓西陵喊她出去,這種狀況,著實在讓葉霜燈費解的很。
雖然早就知道神君特殊,但是從來想不到會特殊到這種地步。即便君主在他面前好像也被壓了一個頭,到底是說源自西陵自身的氣度,還是神君職位的特殊性?然而既然沒人管她禮節對不對,葉霜燈繼續默默站著當啞巴。
今上約五十出頭,身體看起來倒也不錯,傳召西陵過來也沒有坐上龍椅,反是及其親切的與西陵坐在下列,手上還端著茶盞。蓋子將茶葉拂開,他喝了一口茶,才緩緩道,頗有些痛心疾首的意味;“這事情原是交代給荀餘了,可是他辦事不力,一直查不出來,陰陽司那群人也不知道幹什麼吃的。”
西陵沒接這話,只是道:“此番我還須向陛下要一個令牌。”
今上將茶盞放下,驚訝:“什麼令牌,還有哪些地方你不能去不成?”
西陵似有所指:“有些地方若人糾纏,我總不好強行進去。”
今上頓了頓,明白過來,站起身拂袖道:“又是豐羽?他不知為何,這些年一直與你不對盤,唉,這三個孩子,除了扶蘇就沒讓我省心的。”說到這裡,今上又嘆了口氣:“令牌我稍後讓人送上便是,這事勞煩西陵神君了。”
西陵極輕的應了一聲是,也沒有行禮,直接就從今上的書房裡出來了。葉霜燈聽到扶蘇這個名字的時候,實在是呆了一會,容不得細加思量,她也立刻從裡頭出來了。
到底是歷代神君都是這樣,還是就是西陵性格太過……特殊?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呢,權利再大還能打的過皇權,西陵這幅樣子到底是哪裡來的底氣……
她一邊胡亂想著,一邊盯著腳尖,直到一個聲音攪亂她的思緒,聽著還挺熟悉,帶了三分調侃:“西陵你這是帶了誰過來?”
看著眼前拿著摺扇的青年,葉霜燈感覺到自己眼睛抽了抽。公子喬松過去見過葉霜燈不少次,但是來的都不巧,每每只能看見一個影子,如今可算是正面看見,當下便毫不客氣的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葉霜燈不甘示弱,按著他的目光給徹徹底底的打量了回去。
公子喬松愣了片刻,展開扇子大笑起來。
葉霜燈被笑的心情頗有不適,奈何無法發作。只得硬生生受了這誇張的笑聲,然後忽略掉他,轉向西陵,聲音頗有些煩躁:“事先說明啊,我什麼都不會。”
西陵理所當然:“本來就沒指望你會什麼。”
葉霜燈這下有些想不明白了,卡了一會殼:“那你為什麼要帶我來?”
西陵像是對她會問出這個問題有些奇怪:“自然是讓你壯膽,忘了?”
葉霜燈本就是接著西陵那句話順口問的,一說完就想起來了,但是再聽見西陵這理由還是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