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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意外寧汐這個做法,覃思憶在她們上樓的時候幾次視線投來。
不巧,寧汐都沒接。
溫意眠這邊剛開始拍,寧汐這邊就收到了江季珩的訊息:[中午一起吃飯?]
寧汐直截了當:[可能沒時間。]
江季珩:[我去找你。]
寧汐:[我在郊外呢。]
江季珩:[想見你了。]
寧汐:[我離你公司很遠。]
江季珩:[想你了。]
寧汐:[]
這才剛和好,江季珩怎麼就這麼黏人,寧汐愣了愣,還是沒逃得過江季珩的軟磨硬泡,同意了。
中途,寧汐下樓去車裡拿東西,碰巧覃思憶這邊休息了。
知道寧汐必有一天會抽出空來看拍攝情況,不急著走,覃思憶才有膽量和她說:「寧總,聊聊。」
寧汐手扶在車邊,長卷的黑髮在風中悠悠飄散,迎光看她時,眼睛微微眯起,似有若無的震懾。
「我和你有什麼好聊的?」
覃思憶笑著晃了下手裡準備好的飲品,「就十分鐘,也不行?」
不想站在太陽底下,寧汐關上車門,鎖上車就朝著攝影棚旁邊新開的咖啡廳走,兩人選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空調風徐徐吹著,清新的反季花香在店內徜徉。
寧汐後靠在椅子上,「說吧,想聊什麼?」
覃思憶不急不慢地等著咖啡上桌。
寧汐看了眼時間,「你還有八分鐘。」
覃思憶笑了,眉眼卻是冷的,「要是江家沒敗,寧總和我難道不是姐妹關係?」
「是麼?」寧汐盯著她,雲淡風輕的姿態,「所以你現在是拿姐妹名頭在和我聊?」
覃思憶當然不會把路堵死,「只是想善意提醒,一個家裡走出來的人,怎麼可能會脫得了幹係?」
「你什麼意思?」別的沒聽出來,寧汐倒是聽出來她在指桑罵槐。
覃思憶不妨說白:「江家一趟渾水,江季珩現在有本事對外洗白,不見得裡面真的乾淨,覃家的確倒了,我沒後臺,好在有你對我的知遇之恩,我很感謝,所以抱著好心來提醒,能遠則遠,誰都算不到什麼時候髒水會攤到自己身上。」
「就這點?」寧汐眸底劃過戲謔,「我還以為你是要和我講講你這幾年洗掉身上有關於江家痕跡的艱難過程。」
覃思憶一噎,明顯臉色霎時變白。
既然話擺在這,寧汐放下手裡攪咖啡的勺子,「咣」的一聲,清脆卻刺耳,「覃思憶,既然你這麼感謝我,怎麼不和我描述一下,我不在的那幾年,你是怎麼嘗試著從江雁臨身邊跑到江季珩身邊的?」
這事連八卦小靈通溫意眠都不知道,寧汐卻知道。
覃思憶咬唇,明顯出了血色。
寧汐冷笑著看她,「這就是你感謝的方式,還是,你專挑近水樓臺下手?」
「知道江季珩和我的關係,選江季珩,又知道周程嶼那點壞心思,掉頭就選周程嶼。」寧汐笑裡諷刺極重,「我就不懂了,我以前沒和你有過過節吧,你這麼玩,搞我心態?」
「你」明明什麼都知道,覃思憶突然慌了,「那你為什麼簽我還給我資源?」
寧汐眯眼看她,「你說為什麼?」
覃思憶啞口無言時,寧汐一字一句清楚告訴她:「我沒你那點骯髒的報復心,公私分明,本來是公司簽你,不是我簽你,你膈應我,但kl最近轉型,我不至於和你的商業價值過不去」
不過,這番話之後,寧汐換了想法,「是你讓我沒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該算的帳,現在是不是該算算清楚了?」
覃思憶嚇得呼吸極重,怔愣在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