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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菜,咱們去樓上,邊喝邊聊。”
劉德洪是出了名的見酒比見女人還親,頓時眉開眼笑,站了起來,連聲說著:“好,好。”
秦一琅幫他關好了店門,滅了燈,二人藉著手機的燈光爬上閣樓。
劉德洪是個單身漢,閣樓內很亂,難有下腳的地方。秦一琅動手將小餐桌上的飯盒、空酒瓶扔進了垃圾簍裡,劉德洪也找來兩個乾淨的一次性杯子,兩人坐在小板凳上,開始對飲。
“秦哥,好……好幾年沒見你,到什……麼地方發財去了?”幾杯小酒下肚,劉德洪的舌頭開始打結。
“發個屁財,是有人逼我,若是再出現在海江,就要了我的小命。”秦一琅帶了些恨意,嚼碎了口中的花生米。
“是……因為你送到我這兒來生孩子的那個女人?”劉德洪試探著問。
秦一琅點了點頭,“事情過去好幾年了,告訴你也無妨,就是因為那個賤女人,兄弟我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啊!”
當年,秦一琅帶那女人來時,他便覺得她跟秦一琅以往的女人不同,雖說是因為懷孕體弱,但絲毫掩蓋不了她的美麗和高貴,看著便不像是普通女人。果然就是,看來他的眼力勁還算不錯。
劉德洪正在沾沾自喜,秦一琅放下了酒杯,突然發問:“大洪子,你剛剛說那女人的肚子裡還有另外一個孩子,這是什麼意思?”
“你……你真不知道這事?還是成心逗……逗兄弟。”劉德洪一驚,說話又開始不利索起來。
“真沒逗你。”秦一琅的神色頗為正經,雖說他順著劉德洪的話味已經猜出了八九分,但卻始終不敢相信。
“得……得先說好,你真……真不會找我算賬,我才會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你。”
秦一琅心裡有些惱怒,面上卻依舊是笑呵呵的,呷了口酒,將酒杯拍在桌子上,抬高了聲音說:“大洪子,我秦一琅什麼時候騙過你!”
劉德洪想了想,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酒杯也往桌上一拍,“好,兄弟!我信你。”
事情是這樣的。
劉德洪開始努力回憶,那天距今已快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原本以為會爛在肚子裡的事情,今天將重見天日。
“那天晚上你走以後,我按照你的吩咐照顧那個女人,準備在凌晨的時候送她離開。誰知,你前腳剛走,後腳那女人便又喊肚子疼,叫的厲害。按理說這孩子都生完了,怎麼著肚子也不會那麼疼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先給了她兩顆止疼片吃。沒用,她還是叫疼,我也沒辦法,只想快點捱到天亮,過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她開始大出血,我怕她死在我這兒,到時說不清楚,就連夜將她送進了婦幼醫院。一送到醫院,她就昏了,醫生說是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胎位不正,難產引起的大出血。我給她交了3000塊錢的急救費,就偷偷地溜了。秦哥,我已經盡了我最大的力量了。”
“我才走,她叫疼的時候,你怎麼不叫我。”秦一琅的面色發白,語氣也有些不善。
劉德洪窘著臉,稍顯委屈:“秦哥,不是我不叫你,是那女人說什麼不能耽誤了你的船,還說什麼你必須得走,不然麻煩就大了。再說,那會兒,她也沒有那麼疼啊!我……我也不知道事情會嚴重到那種地步。”
秦一琅忍了忍,連灌了兩杯酒,臉上又見血色,這才再次開口:“後來呢?孩子是不是還活著?大人有沒有出事?”
劉德洪小心翼翼地看著秦一琅,低聲下氣說:“不……不知道。”
“你怎能不拐回去看看她是死還是活?”秦一琅恨得有些咬牙切齒,真想一巴掌抽死眼前這愣子。
“去……去了,可那女人不見了,我也不敢問別人,就只能算了。”劉德洪更顯緊張,差點兒咬到了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