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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他真的已經失去她了麼?
&ldo;如果她也像你這般，也許，我和她之間，就不會是這樣的結局。&rdo;
她笑了起來，精緻的眉眼都染上了光芒，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ldo;如果她也像我這般，恐怕，我不會愛上你。因為，你最愛的人，只有你自己。&rdo;
沈少卿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本來有滿肚子反駁的話，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難道說，他真的如她所說的這般麼?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迷惑，她靠近他，紅唇一張一合，卻說著冰冷的話:
&ldo;那好，我問你，你願意為我死麼?&rdo;
沈少卿愣在原地，他沒有說話，甚至有些懊惱。
他想起了什麼似的:&ldo;你能確定，暮雲崢就能為你而死麼?&rdo;
鳳凌笑得更歡了:&ldo;我為什麼要讓他為我而死?&rdo;
沈少卿不樂意了:&ldo;那你為什麼讓我為你而死?&rdo;
&ldo;有錢難買我喜歡。&rdo;
沈少卿看著她潑皮無賴的樣子，卻沒有一絲絲反感，寵溺的目光像是要把人沉溺。如果……他知道，已經沒有如果了，他忽然有些嫉妒，那個能把她據為己有的男人。
兩人一時無話，並肩走了一小會兒，鳳凌道:
&ldo;你有什麼打算?&rdo;
&ldo;準備辭官，去京城，找個活幹。&rdo;
鳳凌點點頭，意料之中的答案。他終究做不到，把郭利做的事公佈於眾吧?
&ldo;孩子就留給我吧，我會照顧好他。&rdo;
沈少卿點點頭，對他們來說，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ldo;你什麼時候離開?&rdo;
&ldo;現在就走。&rdo;
她明白，他不想回到沈府那個傷心地。
鳳凌從身上拿出錢袋，都丟給了沈少卿。
他接過，不由得想起了當年，也是他最落魄的時刻。有個如丁香花般的女子，傾盡所有，只為替他排憂解難，她給了他所有的真心。
而如今，這個如同牡丹花般的女子，也給了他幫助，卻不會傾其所有。可這個女子，卻奪走了他的心。
沈少卿忽然輕輕摟住了她，不像是以前充滿侵略性的擁抱，而是朋友之間禮貌性的擁抱。
這一次，鳳凌沒有推開他，反而輕輕擁住了他，她輕輕地說道:
&ldo;保重。&rdo;
他的頭埋在她的頸間，深深嗅著她身上獨屬於她的香氣，喃喃道:
&ldo;鳳凌，對不起。&rdo;
&ldo;鳳凌，謝謝你。&rdo;
她明白，第一聲&ldo;對不起&rdo;，是對原主說的。而第二句&ldo;謝謝你&rdo;，是對她說的。
至於他要謝她什麼，她想，也許只有他們兩個知道。
末了，他重重抱了抱她，才鬆手。他深深地看著她，像是要把她的模樣刻在腦海里。
轉身，離去。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轉身，走了幾步後，看到了一輛豪華的馬車。鳳凌的嘴角浮起了笑，看來，今晚，又有忙活的了。
走近，車夫恭敬道:
&ldo;鳳姑娘，少爺有請。&rdo;
剛撩開簾子，就被一股力量牽著，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暮雲崢的臉上滿是不悅之色，卻還是動作輕柔地把她抱在懷中，抬起她的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