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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腳上穿錯了鞋子。
那天我跳上我的車‐‐一輛有二十年車齡的鏽跡斑斑的本田雅閣‐‐開動車子,從學校往南駛去,匯入35號州際公路交通高峰期的車流,聽著艾麗西亞&iddot;凱斯[1]的歌曲從破朽的喇叭中傳出來。到達城鎮主幹線時,我伸手到乘客位的揹包裡摸索,終於找到了寫有老人之家地址的那張紙。&ldo;別叫它老人之家,&rdo;我對自己咕噥道,&ldo;那是養老院、老年中心,大概這類地方。&rdo;
我在郊區裡奇菲爾德混亂的街道間行駛,最後在希爾維尤莊園‐‐我的目的地的門口,找到了標誌牌。這個名字真是天大的惡作劇。這裡沒有山,也沒有&ldo;莊園&rdo;所暗示的半點壯觀的景象。前面是一條熙熙攘攘的四車道林蔭大道,後面對著一座搖搖欲墜的老舊公寓大樓。但是,這個不恰當的名字,也許是希爾維尤莊園最讓人愉悅的事情了。莊園灰磚牆上布滿綠色海藻,蓬亂的灌木瘋長,黴菌和銅鏽包裹住每個窗框的軟木。這棟房屋坐落在地基上,就像一個足球搶斷球[2]一樣令人憂懼。
我步入大廳,一股汙濁的空氣,混雜著消毒藥膏和尿臊的刺鼻氣味,撲面而來,讓我的眼睛瞬間充滿淚水。一個戴著扭曲假髮的老婦人坐在輪椅裡,目光越過我,似乎在期待從前的某個求婚者從停車場出現,把她帶走。我經過時,她笑了,並不是對我笑。我並不存在於她的世界,正如我的世界中沒有一絲對她的記憶。
快到接待處時,我停了下來,最後一次聆聽在我耳邊縈繞的念頭,那些念頭固執地勸我在為時已晚之前放棄那個英語課程,代之以更理智的課程,比如地質學或歷史。一個月以前,我離開了位於明尼蘇達奧斯丁的家,偷偷溜走,就像一個男孩跑去參加馬戲團。一個字也沒有告訴我媽媽,沒有給她任何機會來改變我的主意。我僅僅收拾了一個包裹,告訴我弟弟我要走了,給媽媽留了張字條。等我到達大學的教務室時,所有像樣的英語課程都滿員了,於是我註冊了傳記課,一門強迫我去訪問素昧平生的人的課。我在大廳徘徊,深知我太陽穴處濕漉黏糊的汗珠源於這門課的作業,我長久以來拒絕開始的作業。我知道這個作業會讓人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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