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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rdo;
我關上手機,閉上眼睛,臉上浮起一絲微笑,我馬上要採訪一個殘忍的兇手,一個不經考慮就結束一個年輕女孩生命的人,一個在明尼蘇達地獄般可怕的監獄裡熬了三十多年的罪犯,這真是一種莫名的諷刺,不過我並不怕那場談話,就像我不害怕再次見到我母親。但我仍然感到脊背發涼,那是一個我認為對我有益的人,一個我希望能給我的英文課帶來好分數的人。風帆張滿,我或許能不再拖延開始這項作業。我倚在沙發上的那一刻,從沒想過這樣一陣風也許會是毀滅性的。那天晚上我最終入睡時,確實舒舒服服地裹在毯子裡,相信我與卡爾&iddot;艾弗森的會面沒有什麼不好的影響,我們的會面會讓我的生活更好更容易。事後想來,我真是太天真了。
三
卡爾&iddot;艾弗森被捕時沒有穿鞋。我知道這一點,因為我找到了一張他的照片,光著腳,被押著穿過一個被燒毀的工具棚的廢墟,前往等待在一旁的警車。他的雙手被銬在背後,雙肩前傾,一個便衣警察抓住他的一隻胳膊,一個穿制服的警官抓住另一隻胳膊。艾弗森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藍色牛仔褲。他鬈曲的黑髮被擠壓在腦側,似乎警察剛把他從床上拖出來。
我在明尼蘇達大學威爾遜圖書館深處一個玻璃牆的檔案室找到了這張照片,那裡存有大量拍攝在縮微膠捲上的報紙,有些可以追溯到美國獨立戰爭時代。在圖書館的其他地方,架子上放滿了英雄人物和名人的書籍,這裡則不同,檔案室裡存放的文章,是由耳朵後面插著鉛筆、胃裡有潰瘍的人寫出來的,那是有關平凡老百姓‐‐那些沉默寡言的人的文章。他們從來不會想到他們的故事會留存好幾十年,甚至好幾個世紀,來讓我這樣一個人閱讀。檔案室有一種神龕的感覺,成千上萬的靈魂被收在縮微膠捲上,就像小罐子裡的焚香,等著某個人來釋放它們的香氣與魂魄,再次被感知、品味和吸入,哪怕只是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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