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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丫頭，你別發瘋！&rdo;按住某個要疾走的小女人，陸珩沉眸。
&ldo;陸珩，他知道是不是？我爸他知道是不是？&rdo;程宥寧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陸珩卻沒回答。
&ldo;我們過去好不好？&rdo;
&ldo;丫頭，你想幹什麼？&rdo;陸珩沉聲反問。
程宥寧卻一下低了頭，聲音也低下來：&ldo;我不想幹什麼，我就是……&rdo;
&ldo;程宥寧，你別同情心泛濫！&rdo;
&ldo;我不是，&rdo;她抬起頭，仰著脖子反駁，&ldo;陸珩，我不是！我只是……&rdo;
&ldo;只是什麼？&rdo;陸珩步步緊逼，&ldo;你知道她都做了什麼？！&rdo;
程宥寧握著陸珩的手一再收緊，她咬著唇，聲音也提了提；&ldo;陸珩，可是，可是我爸要怎麼辦？&rdo;
她不是同情心泛濫，她心裡也怪，也恨，可是能解決問題麼？
顯然不能！
最後最受傷的還不是程先生麼？夾在中間為難的還不是他麼！
她不願意，她不願意他難過，也不想他為難！
程宥寧抬起有些婆娑的雙眸，盯著陸珩，輕聲重複：&ldo;他要怎麼辦……&rdo;
‐‐‐‐
手機嗡嗡的響聲，終於打破了沉默詭異的森然氣氛。
程明遠拿起來一看，又立刻關掉，緊接著簡訊就發了來。
自回到老宅，兩個人就在客廳沉默著，所有傭人都一早散了，生怕一場大戰，自己被波及。
程明遠沒有開口，劉靜也不說話。
他掃了一眼手機，關上了螢幕。
目光一轉，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垂著頭的人，單手搭上了椅背。
劉靜感受到他的動作，緊繃的身體也鬆了下來。
她抬起頭，兩個人四目交錯。
程明遠並沒有什麼表情，劉靜嘴角卻漾起一絲苦笑。
&ldo;明遠，夫妻一場，不要為難我的家人。&rdo;劉靜平和下來，連聲音也是輕輕緩緩的。
程明遠微微閉了眸，夫妻一場。
夫妻一場！
&ldo;就因為我寵寧兒？&rdo;程明遠突然發問。
劉靜卻沒有回答，她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ldo;曝光寧兒的身份對你有什麼好處？和夏文濤合作對你有什麼好處？嗯？&rdo;程明遠繼續問道。
劉靜還是一言不發。
&ldo;你到底是和她有多大仇怨？！&rdo;程明遠揉著眉心，看她什麼也不說，也懶得再追究。
&ldo;我和她沒有仇怨，&rdo;劉靜卻幽幽地道，&ldo;可是我捨不得傷害你，就只能傷害她！&rdo;
程明遠倏地把手放下來，目光驟然凌厲起來：&ldo;你恨我？&rdo;
劉靜搖搖頭。
&ldo;那……&rdo;
&ldo;我恨你不愛我！&rdo;劉靜抬起頭，和他對視，目光都變得哀怨，&ldo;為什麼寧熙生的孩子，即便不是你的，你也當成寶貝。我有了孩子，你的親骨肉，就什麼都不是了！&rdo;
憑什麼？！
&ldo;誰說你有孩子什麼都不是了！&rdo;程明遠幾乎是怒斥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