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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謀殺犯,明知道我本來可以做出改變。這已經不再是作業要不要拿a,甚至也不是我秉承的對錯最後應該相抵的天真信仰。這關乎我,關乎我十一歲時看著外祖父死的事實。我本來可以有所作為,但是我沒有。我本來至少可以嘗試一下。如今,面對著行動或等待的選擇,我覺得我沒有選擇。我必須行動。此外,要是指甲上沒有dna怎麼辦?那麼等待的這些時間都是白費。
小如草莓籽的一個想法在我腦中生長起來,一個由桑登教授無意間播撒下的種子。要是我能讓洛克伍德坦白呢?
我開啟膝上型電腦,在網上搜尋道格拉斯&iddot;約瑟夫&iddot;洛克伍德這個名字,找到了一則警情通報宣告他因為酒後駕車被捕,還有一則縣委員會的會議記錄中提到一個叫道格拉斯&iddot;約瑟夫&iddot;洛克伍德的人因為在自己的地產丟棄汽車被認為妨害公眾。兩個網站都給出了在奇薩戈縣的同一個地址,就在明尼阿波利斯北部。酒後駕車通報上給出了他的年齡,符合。我寫下那個地址,放在廚房檯面上。三天來我看著它像跳動的心臟一樣起伏,同時我說服自己去‐‐不去‐‐追蹤道格拉斯&iddot;洛克伍德。最後,一個氣象員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我做家庭作業時開啟新聞來製造一些背景噪聲,聽到氣象員宣佈一場史無前例的降雪馬上要狠狠地襲來‐‐我的話,不是他的‐‐厚達二十英寸的雪。雪讓我想起卡爾,他多麼渴望在死之前看見一場暴風雪。我想去見他,看他觀看雪時眼神中的喜悅。我決定在我去見卡爾之前,我要找到道格拉斯&iddot;洛克伍德並且嘗試讓他坦白。
四
我對待去見道格拉斯&iddot;洛克伍德的計劃就像我要接近一隻沉睡的牛。我不停踱來踱去,再三斟酌這個主意,試圖鼓起勇氣。那天我坐在教室裡,雙腿抽搐。我的思緒遊離,沒法集中注意力聽課。
下課後我去萊拉的公寓,想告訴她我決定去找洛克伍德,也許是想給她一個機會說服我放棄這個計劃。她不在家。離開之前我最後的行動是給魯珀特探長打電話。我的電話轉入了語音信箱,我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放進揹包。我告訴自己只是開車去洛克伍德家‐‐過去看看他是否還住在那裡。然後我會向魯珀特報告,雖然我強烈懷疑魯珀特得到我的訊息後會去展開行動。他會等待dna結果。他會照章辦事,毫無進展,直到卡爾&iddot;艾弗森逝世。因此,帶著我的數字錄音機,我的揹包,我毫無規劃地向北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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