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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她”所寵愛之人一般,光芒不下早已成名的陸小鳳分毫。“她”柔聲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仰臉,訥訥道:“上官雪兒。”
白弦抬手,玉雕一般的手指輕輕拂過小女孩的秀髮,微微彎腰湊近她的耳垂曖昧地吐息,讚道:“很美的名字,很適合你。”
上官雪兒的臉頰上飛起了兩朵紅暈。
陸小鳳:“……”
陸小鳳已坐在馬車上,馬車已啟動。
車廂裡堆滿了五色繽紛的鮮花,丹鳳公主坐在花從裡,就像是一朵最珍貴,最美麗的黑色玫瑰。她的眸子也是漆黑的,又黑又亮,她還在看著陸小鳳,可眼角的餘光卻是偷偷注視著白弦的。
女子對美麗總有種莫名的執著,而兩個美貌出眾的女子總是會不自覺地比較,陸小鳳此刻顯然就成了“她們”的戰利品。
丹鳳公主笑了笑,她笑起來就如同滿園春花忽然在你面前開放。她專注地看著你的時候,就好像天下間只有你一個男人,天下間只有她一個女人。
沒有男人能夠在這樣的目光下無動於衷,陸小鳳也不能。
但先動的是白弦。
給自己定位為“陸小鳳的紅顏知己”的白弦顯然適應力良好,她輕柔地躺倒在了陸小鳳兩條併攏的大腿上,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起了眼睛。大紅衣裳的美人橫陳眼前,青絲如瀑散落在五彩繽紛的鮮花之間,交織出完美的夢幻。
這是一個很親密的動作。
自進馬車以來,白弦什麼話也沒有說,但“她”這一個動作,已勝過千言萬語。
丹鳳公主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抬眼瞧陸小鳳。微微低頭的美人怯生生地抬眼瞧你,本是讓人憐惜,只可惜陸小鳳此時也低著頭。
他在看白弦。
花喻美人。若說丹鳳公主是一朵黑色玫瑰,那白弦就是紅色鬱金香。不是一朵,是一片,無數朵大紅色的鬱金香匯聚成無邊無際的花海,鮮豔濃烈,傾倒眾生。風吹起花瓣帶來雅緻的馨香,心醉神迷。
不幸的是,這樣的美人竟是個少年。
若是這樣的美人是個少女,有多少人會為她神魂顛倒,江湖上又該有多少人為她爭得血流成河?
如此說來,這倒是一件幸事了。
——人世間很多事情豈不就是這樣,禍福相依,禍福難料?
陸小鳳已讀懂了白弦的意思。敵人環繞的環境下,白弦當然不可能真的睡著,他擺出睡覺的樣子無非是叫他陸小鳳不要勾搭丹鳳公主,不要發出聲音罷了。
話說,在你心中我就是這種形象嗎?我只是想打聽情報好不好?陸小鳳有一種把白弦搖起來大吼的衝動,但最終他只是笑了笑,衝著丹鳳公主比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也閉起眼睛,好像準備在車上睡覺的樣子。
反正這些人若有求於他,該知道的遲早會知道的。
——陸小鳳對朋友,總是很不錯的。
這一切在自視甚高的丹鳳公主眼裡,就不是那麼美妙了。郎情妾意、心有靈犀……似乎根本沒有她插足的餘地。
窗外的霧更濃,馬車裡的燈光也愈加柔和。
丹鳳公主仍舊帶著淺笑,仰慕地注視著陸小鳳。
只可惜直到漫漫長夜過去,陸小鳳也沒有再睜開過眼睛。
☆、阿弦的媳婦論
長廊裡陰森而黑暗,彷彿終年看不見陽光。長廊的盡頭是一扇很寬大的門,門上的金環卻也閃閃的發著光,他們推開這扇門,就看見了一位老人。
據丹鳳公主所言,真正要找陸小鳳的人就是這一位老人,或許可以叫他大金鵬王。
老人坐在一張很寬大的太師椅上,椅子上鋪滿了織錦的墊子;使得他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