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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丹妮無語,輕輕推開薛瑞巧,說:「我來吧我來吧,你真的是生活技能的智障啊!!!」
嘴上嫌棄著薛瑞巧,手上還是開始將那些衣服疊整齊再放進去。薛瑞巧估計也覺得自己有點笨,尷尬笑笑,主動說:「我下次注意。」
臨出門前王丹妮特意問薛瑞巧:「東西都帶好了嗎?」
對方笑著點點頭。
於是坐電梯下樓,剛到樓底,薛瑞巧摸了摸自己的包,拍拍腦袋,「遭了!沒帶身份證。」
王丹妮駐足,一道鋒利的目光投向薛瑞巧,對方接收到王丹妮眼神裡的訊號,脖頸縮了縮,「我現在就回去拿。」
說完這話薛瑞巧就往樓上跑,王丹妮盯著她的背影搖頭。
這幾乎是她和薛瑞巧相處的日常,這人忘性很大,做事馬虎,有時候有點神經大條。
最讓王丹妮搞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麼薛瑞巧在自己面前和在員工面前完全不是一個模樣。
那個做事雷厲風行,在員工面前板著一張臉的薛瑞巧,真的是現在自己面前這個傻叉嗎?
想到這裡王丹妮揉了揉眉頭,關於為什麼會和薛瑞巧在一起,王丹妮覺得事情的發展路徑已經超出了她的想像。
隱隱約約有種自己被薛瑞巧坑蒙拐騙的感覺,但真的仔細一想,王丹妮又覺得可能這是願者上鉤。
她對薛瑞巧也有感覺,只不過因著那段特殊時期所以有意忽視自己的內心罷了。
思忖中,薛瑞巧慌慌忙忙拿著身份證跑出來,跑到王丹妮面前時氣喘吁吁。
看到她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明顯是跑得太快了。
王丹妮摸出一張濕紙巾,替她輕輕擦拭額頭上的細汗。
涼涼的紙巾覆蓋在額頭上,薛瑞巧享受地眯著眼睛,感受著王丹妮的手法。
王丹妮擦得仔細,薛瑞巧卻說:「好了好了,走了,等會兒遲到了。」
對於她的這種催促方式,王丹妮一向都是暴力解決。
食指彎曲,在薛瑞巧腦門上一個暴扣,疼得她嘶嘶嘶的叫疼。
「遲到,遲到也是因為你,你這個拖拉鬼。」
薛瑞巧顧不上腦門疼,眼疾手快接過行李,另一隻手牽著王丹妮,嘴裡碎碎念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次我注意好嗎,下次一定不會再不帶身份證了。」
王丹妮心想,或許薛瑞巧會記得帶身份證,但她還有很多證忘帶,諸如駕照,護照,各種通行證。
這人丟三落四的習慣是一時半會兒改不了的。
「如果下次,你還有其它證沒帶,那你就完了。」
薛瑞巧:「怎麼個完法?」
王丹妮對於薛瑞巧這種敢死精神一直都很佩服,假笑道:「你知道有個詞叫身下受吧?」
「啊……怎麼了?」
「你要是再敢丟三落四,我讓你永無翻身之地,永遠都是我的身下受,到時候我就是總攻!」
王丹妮說話時似笑非笑,嘴角的淺淺笑未曾消散。
薛瑞巧喉嚨滑了滑,關於這方面的事,兩人至此還沒分出個勝負。
尤其是王丹妮,平常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在那方面總是不認輸,而且花裡胡哨的。
薛瑞巧陷入自己的沉思世界,王丹妮見她不說話,便問她:「怎麼不說話了?害怕了?」
聽到王丹妮這話,薛瑞巧卻笑了,且說出了一句極其欠揍的話:
「我尋思著這周都是你受啊,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總攻的。」
王丹妮再次對著薛瑞巧腦門一個暴扣,「最近一週?你也好意思說?今天才週一。你忘了上週嗎?」
說起上週,薛瑞巧腦海里浮現出一些畫面,臉上不經意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