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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珩眼皮跳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見阮秋色憤憤地補上一句:「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她話剛出口就覺得不對,但覆水難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衛珩剛剛舒展的神情頓時難看了起來。
「呃……」她猶猶豫豫地開口,「我是說……」
話沒說完就被衛珩打斷了:「本王知道你說什麼。」
阮秋色本來就懸著的小心臟頓時更虛了幾分。那日她把喜歡他的話一股腦地說給了衛珩,只是想著早點斬斷了情絲,兩人以後也再無見面的機會,便不覺得有什麼尷尬。
沒成想這才過了三天,她就因為雲芍身上突發的案件,不得不主動找上門來。
這一整晚衛珩都沒提那日的事,她原本心下暗喜,以為他也覺得尷尬,所以佯裝不知,便可以避而不談。可衛珩這一開口,顯然是要舊事重提的意思。
她緊張地等他說下去。
「阮畫師的心思,本王沒什麼好說的。」衛珩不鹹不淡地哼出一聲,「但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不要異想天開。」
這一口鬱氣梗在他心裡三天,終於吐了出來。一想到阮秋色那日橫眉冷對的樣子,他就覺得渾身不適。這不適感邪門得很,先是從心臟底下傳出來一點麻,然後整個胸腔都覺得憋悶。
想想也是,自己難得的好心卻被當成刻意輕薄,心高氣傲的寧王大人當然無法忍受。
他好整以暇地等著阮秋色道歉,卻看到她大睜著雙眼,氣得滿臉通紅。
「我……我真是瞎了眼!」
才會喜歡你這種隨便踐踏別人心意的大豬蹄子!
衛珩皺了皺眉。
他覺得這語氣不像是道歉。
但阮秋色既然說自己瞎了眼,也勉強可以算是承認錯誤的意思。
衛珩得饒人處且饒人,很是大度地點了點頭:「你知道就好。」
馬車剛停在大理寺院內,阮秋色就急急地跳下了車,一刻也不想與衛珩多待。
她目光落在時青身上,眼睛頓時亮了亮:「時大哥,你帶我去找雲芍吧。」
時青看了看剛下車的衛珩,見他點了點頭,便在前面引路。
關押雲芍的地方並不是阮秋色那日去過的地牢,甚至不像個監牢,只是大理寺內一個平平常常的房間。
阮秋色走到門口,終於忍不住瞪向一直跟在她身後的衛珩:「王爺尾隨至此是何意?我們女孩子夜裡說些私房話,您也要聽嗎?」
衛珩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這無名火來自何處。
他沒理會她咄咄逼人的質問,只是長腿一邁,先一步進了房間。
雲芍正沒精打采地坐在桌邊,聽見響動,便抬頭看過來,正對上衛珩目光灼灼的視線。
「請問雲芍姑娘,賀蘭公子最愛吃杏仁酥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
第22章 去床上睡 「你這白眼狼,知道什麼叫輕……
「啟稟王爺,屬下趕到時,那姓秦的僕婦一家,沒有活口。」
夜半時分,大理寺的議事廳裡燈火通明。衛珩聽了暗衛的回話,面無表情地問道:「死因為何?」
「死者七竅出血,像是中毒。」
這姓秦的僕婦,便是雲芍口中,告訴她那賀蘭公子最喜吃杏仁酥的人。她多年前曾做過賀蘭府的廚娘,後來不知怎麼被趕了出來,也再難進入別的世家府第,便一直在蒔花閣裡做幫廚。
雲芍知道了這一層關係,便主動去打聽那賀蘭公子的口味,對秦婦所說自然也是深信不疑。
衛珩點了點頭,對著時青沉聲道:「帶阮秋色過來。」
「又要我去畫屍體?」阮秋色眼睛瞪得溜圓,難以置信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