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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如果真是他的,為什麼要丟掉?不是他的,最大可能是從306房間拿的,那為什麼郭燕紅沒看到?
吳正行提到他仔細整理了房間,擦除痕跡。對,有可能在這個過程中找到了這個攝錄機。攝錄機,攝錄機!功能是錄影,偷拍!根據現場情況,一定是有人想要一些有關死者的醜聞,用來進行不可告人的目地。吳正行的死可能與此有關。
裡面拍了什麼東西呢?死者與嫌疑人a,與b,還有與c?查清這些,破案就指日可待了……
莫問這邊終於得到一個好訊息,死者身份鎖定了,南城區一個叫房雨彤的姑娘與死者年齡,相貌特徵接近,正在進一步調查。一旦確定身份,摸清社會關係,破案就上了快車道……
我還在圈圈點點的時候,手機響了。這是,司馬舒打來的。這廝找我會有什麼事?“喂,司馬。找我幹嘛?”
“靖哥哥,你到中醫院來一下,田奶奶摔斷了腿,在骨傷科……朵朵也在……”
“好,我馬上到!”
……
小綿羊還算給力,路上沒有尥蹶子,一口氣殺到市中醫院。
骨傷科病房外,朵朵正抱著娃娃在哭。
“朵朵?怎麼了?誰欺負我家小美女了?”我走到跟前。
“胖叔,朵朵犯錯了,不小心拌到奶奶了,你打我手心吧。”
“哦,朵朵知道錯了,改掉還是好孩子。走,一起去看奶奶。”
病房中,司馬舒正坐在床邊給田奶奶喂水。看到我進來,點點頭。
“小鏡子,來了,坐著坐著。人老了,骨頭脆了,才蹲了一下,就骨折了,多虧了小童……別站著,朵朵別讓叔叔抱著了……”
精神還好,我鬆口氣。小童是誰?司馬舒?司馬舒童?哈哈。
聊了幾句,司馬舒示意我出去。來到走廊,他突然笑了:“張靖深,今年26歲,市刑警支隊御用法醫,綽號淨身法師,身高1。75米,體重170斤,人品尚可,未婚,曾經有過15次失敗相親經歷,家住……”
靠,調查我!我上前把他推按在牆,厲聲道:“你究竟是幹什麼的?調查我什麼目的?”
“不用緊張,我的目的很單純,只是想看看我要交的朋友究竟是個什麼人?”他一隻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輕輕拍拍。
“是嗎?你……”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滿臉雀斑的小護士驚奇的看著我們。
“我們……”
“你們是報紙上那兩個……同,同志?”小護士驚叫起來。我們被圍觀了。
靠,我的雙手放在他胸前,他的手放在我肩膀上還在輕輕摩挲著……這畫面有些曖昧了,丫的還要出緋聞。我急忙放開手,拉著他進了病房,鎖上門。
司馬撥弄一下不能亂的髮型,伸手很鄭重的道:“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司馬舒,小名童童,開了一家中醫正骨診所,今年24歲,未婚。希望能和你做朋友。”
丫的,又不是徵婚,我管你未婚與否。
“去你的,這件事回頭再說,我要查查你的底!”
田奶奶明天骨盆手術,我去交了押金。我和這家人的事,連我的父母都不知道,我也不想他們知道。我當時堅持了,朵朵的媽媽被判了十年,卻覺得對她們有所虧欠。法不容情,情卻無盡。人心都是肉長的。
“哥,他們為啥叫你胖子?你不胖啊。”這貨咋沒皮沒臉的跟著我。
“我剛進警隊的時候,有160公斤。”我怕他糾纏。
“小夥子,小夥子……”身後傳來呼喚。
一個輪椅大爺滑到我們面前:“小夥子,碰見你們太好了,真感謝你們那天救了我!”
“哦,是您啊,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