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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雪也跟著單膝跪下。
“哥哥,這是廖奇。”
“是我的男朋友。”
“你好!哥哥。”
“我很遺憾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不過你放心!”
“小雪,我一定會照顧好她!愛護好她!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會做她最堅實的後盾!也做她的守護天使!”
廖奇長臂一伸,將於雪攬在懷裡。
“我會跟她好一輩子!”
“欸!廖奇!你話太多了......”
——她可沒有這樣的決心。
只想著嘗試做過客的於雪,被廖奇這一波墓前承諾驚得趕緊伸出小手去捂住他的嘴。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我哥哥最喜歡我了,再說他要託夢嚇唬你了!”
“嚇唬我?為什麼?”
“額......他會怪你太過花言巧語,他不喜歡嘴上說得漂亮又做不到的傢伙。”
——其實是她不喜歡。
“那我就讓他拭目以待!”
“oK,oK!”
她其實是心虛的,曹毅從小隻當她是“好兄弟”,而她對他卻不是純粹的兄妹情。
哥哥,是她的意難平。
“哥哥,等清明我再來,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她說著就抓著廖奇的手臂從地上站起。
“見面禮送到了,我們走吧!”
“好!那哥哥,我們下次再來!”
於雪只當廖奇說的客套話,她和廖奇能不能明年再來她覺得是個問題。
她心底的石頭雖然落下,但是對另一半的安全感仍然稀缺。
曾經說要一輩子跟她做“好兄弟”的人,此刻卻連話都不能跟她說了。
世事無常,她再也不輕易相信那所謂“一輩子”的承諾。
“快走吧!這裡可不好打車!”
他們出了墓園之後需要走一段路才可以打到車。
一路上清風徐徐,廣州的冬天道路兩旁仍然綠蔥蔥。
“小雪,我記得鮑勃那邊的規矩是正月裡不能動剪刀的。”
“你還信這個?我都無所謂。”
——不少地方說,正月動剪刀容易害舅舅倒黴。
她雖然有個舅舅,但人已經飛去異國他鄉。
“那我不剪了?”
“可以過了正月再剪,到時候也不遲嘛。”
她沒想到廖奇和她看重的點這麼不一樣。
“那好,那我下午就去趟木材市場吧”
“嗯?木材市場?”
“嗯,我有個二十年的約定還沒有兌現。”
“哦......那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呀你......”
......
傍晚,廖奇肩上扛著一塊定製好尺寸的木板,另一隻手上抱著一捆粗麻繩。
他跟著於雪再次來到雪松樹下。
於雪手中還有一塊同樣長的小木板,不過板上多了兩個圓孔。
“先把麻繩裁成兩段。尺寸我有多預留兩米,不用擔心不夠長。”
她和廖奇拿著繩子對摺以後,就把揣在兜裡的瑞士軍工刀拿出來。
這把刀子看著就很鋒利,有一面還是鋸子。
她把繩子放在地上,三兩下就把麻繩割斷。
“把繩子甩到那一枝粗一點的樹幹上吧。”
廖奇聽話照做,樹幹其實沒有很高,對他來說伸手就能夠到。
兩根麻繩都被他輕鬆甩在樹幹上。
“小雪,可我不會打結啊……”
於雪搖搖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