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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小涵秋跪在緊閉的房門外,帶著哭腔說:“涵秋知道錯了,您打我,打多重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嘛!”
房內沒有動靜。
沈從槐心疼女兒,上前叩門道:“婉嫦開門,涵秋已經認錯了。”
房內依然沒有動靜。
單瑤冷笑道:“喲,架子挺大的。”
沈從槐心知木婉嫦還記恨著自己,但好歹他也是弱水宮之主,總不能讓他當著那麼多手下向她認錯吧,因而他拿出一宮之主的威風,甚為威嚴的下令:“木使,開門!”
拉開門,木婉嫦冷冷的說一聲:“木婉嫦何德何能,敢受少主如此重禮,少主請起。”再揮袖一拂,將沈涵秋托起身來。
見婉姨的態度沒有軟化的跡象,小涵秋情急之下,要強行下跪,終因功力太淺,無法與成名多年的木仙子相抗,強行掙扎的結果就是她內腑被震傷,一道血箭衝口而出。
沈從槐一個箭步衝來抱起女兒,再對愕立不動的木婉嫦大吼:“你到底想怎樣?”
小涵秋先喝止了還待對婉姨惡語相加的父親,再朝婉姨伸出雙臂,“我要婉姨。”稚嫩的哭音澆熄了木婉嫦心頭的火,很久以後,她夢到小涵秋喊出的這句話,都會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為女兒把脈察覺她體內真氣凌亂異常,沈從槐神情凝重的拉著木婉嫦到外屋密談。他們密談的內容,外人不得而知,就連附耳在窗上偷聽的木青也沒聽到,給單瑤的回話只能是:宮主與木使密談了兩個時辰。
偷偷盯木青梢的明渚,將木青的舉動悉數告訴給了小涵秋。她聽後微微一笑:“明渚哥哥好厲害,才來不到一天,就發覺青木頭的秘密了。”
“你早知道,怎麼還留他在身邊?”
“何必那麼麻煩。反正趕走青木頭和白木頭,還有紅木頭,黑木頭會給送來,繼母不在紅樓安插幾個眼線,她怎麼能睡得著?”
滕烈很不爽的問:“那就讓她們繼續這樣?”
“哦,弱水宮裡凡有你看著不爽的人,你想怎麼整都可以。”小涵秋笑嘻嘻的說。
木婉嫦在門外聽到小涵秋的話,責備道:“涵秋,你瞎說什麼?”
“我還沒說完呢!”小涵秋淘氣的眨著眼,“我剛才說的那話前提是隻限於我爹在的時候,除此之外的時間,哥哥姐姐們得老實在待在紅樓。以後等我長大了,能罩得住你們的時候,你們才可以全無顧忌。”
木婉嫦也無語了。
從此,有沈從槐在的日子,就是小涵秋領著哥哥姐姐們胡鬧的好日子。單瑤為他們背地裡起了‘紅樓四害’的綽號,這個綽號普及到弱水宮上下唯宮主一人不知的地步。紅樓四害本人皆引以為榮,尤其是小涵秋,居然樂不可支的自創《紅樓四害歌》。在沈從槐外出的時候,只能縮在紅樓的紅樓四害們跑到紅樓頂層,開啟窗,扯著嗓門大唱特唱《紅樓四害歌》。
“我們是禍害,我們是禍害,我們是偉大的紅樓四害!我們要禍害,我們要禍害,拔光花孔雀的羽毛,斬斷金毛獸的爪。”
《紅樓四害歌》聽一遍就知道是針對金使,他不是有金獅王之稱麼?聽二遍就猜得出矛頭還指向單瑤,弱水宮還有第二個女人比她更像花孔雀的麼?
“老孃倒要看看,到底誰拔光誰的毛!”單瑤頭髮梢裡都是火,從水字堂和金字堂調了些人,氣勢洶洶的直奔紅樓。
木婉嫦得訊,匆忙帶了些木字堂手下趕回紅樓,在紅樓之前攔住單瑤一行。她不太願意發生太大的衝突,還盡著禮數對單瑤抱拳施了一禮,再問:“夫人到紅樓有何事?”
“木狐狸,裝瘋賣傻你倒是全套功夫啊!”單瑤準備撕破臉鬧一場大的,張嘴自然沒好話。
“豈有此理!”紅樓之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