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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尚摸不準裴冀丁怎麼找著他家的,難不成為了一幾包辣條火腿和一杯咖啡這小孩記恨他小半個月,現在來復仇了?這也太小心眼了吧。
大冷天的,裴冀丁穿的不多,此時縮成了一團,頭上那點張狂的毛都濕透了,耷拉在頭頂上,看著怪冷的。
秦尚不是沒猜測過裴冀丁這個人,只是想著想著發現著實有點摸不透。
瞅著家境挺好,猜想是個為非作歹的富二代吧,這人偷東西被抓了還花五毛還了一根棒棒糖的錢。說他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不良少年吧,人模狗樣的說起話來還真有點成熟。看著最多也就二十,卻不上學,現在這年頭,哪有有錢人家的孩子不上學的?
秦尚總結了一下,最後給裴冀丁的情況定義為有病不治,閒得慌。
閒得慌先生目前的模樣實在太過可憐,秦尚心裡還存著把人整去警局和灑了人一身咖啡的小小愧疚中。
這大冷天的,要是凍死了,警察一查再把他作為嫌疑人就不好了。
秦尚覺得這藉口不錯,上前推了一把人:「哎,死了沒,在這幹嘛呢?」
裴冀丁睡得迷迷糊糊,凍得身子都僵了。被這麼一推,腦子沒太反應過來,從肩膀到腰腿都咯吱作響,發出警報。
裴冀丁使不上勁,還沒眨巴下眼呢,人先要翻進小菜園了,秦尚也嚇了一跳,慌忙拽著人胳膊免得砸到老太太的菜。
哪想他這麼一拉菜是穩住了,人遭殃了。
裴冀丁胳膊上全是傷,秦尚手勁大,又是下意識行為,那手掌跟鉗子一樣卡在裴冀丁肉上,裴冀丁只覺得鑽心的疼。
殺千刀的,這怎麼睡起來比不睡還疼。
疼了就喊,這是人之常情。裴冀丁自然不例外,當下嗷的一聲叫出來,不過他在門口蹲了這麼半天,嗓子都凍緊了,這一聲出來沒有一點氣勢,反到沙啞難聽,氣虛的不行,怎麼都感覺有種奄奄一息,隨時撒手人寰的意味。
一腦門的冷汗讓裴冀丁清醒了,睜眼就看見秦尚。
冤家路窄,功夫不負有心人。
裴冀丁身上這點疼啊,難受的,全都讓秦尚背了鍋,裴冀丁一把打掉秦尚的手,仰著臉,氣焰囂張的朝人豎了個中指:「秦大善人,打人犯法知道嗎!」
秦尚:……
儘管裴冀丁尖牙利嘴,不知所云,實在讓人著惱,秦尚看了看裴冀丁,還是決定不和他計較了。
裴冀丁仰著臉,覺得自己可酷了。然而他之前臉上被揍了幾拳,這會都腫了起來,一張俊臉跟祁連山脈似的,怎麼看怎麼慘,更何況他豎著的中指還在微微顫抖,疼得。
秦尚怎麼看他都像一隻被拋棄了的野貓,夠野,但是腦子不夠使。
秦尚抓住裴冀丁伸出來的手給人拉起來,無奈道:「誰打人了,怎麼幾天不見還學會汙衊人了。」
裴冀丁站穩,說:「誰稀罕汙衊你,人都戳著我臉說替秦哥教訓我了,你說說秦哥是誰,真當我傻啊?」
他揉揉僵了的胳膊,揉一處嘶一聲,慘的不行,嘴上還不饒人:「那邊裝著正義人士抓我偷東西,這邊就叫人堵衚衕口打人,你可真是個好人。」
「少貧,打你的還說什麼了,無緣無故人揍你幹什麼。」秦尚大概猜到動手的是白汎,但白汎這個人,雖然天天幹著追債打架的事,人還是很和善的,不是裴冀丁真惹著他了,白汎絕對不會動手。
這麼一問,問道點子上了。
裴冀丁委屈,但讓他解釋自己租了個地方租到他隔壁,被人懷疑成變態跟蹤狂這事他可張不開嘴。
張不開嘴不代表不能膈應人,裴冀丁翻了個白眼說:「誰知道你們腦子有什麼病,我好不容易找個地方住,還給我攪和黃了,趕緊的,怎麼賠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