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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幾州仙宗合力辦此等大事,已可以追溯到當年美人面事件。
而此次開啟天乾陣的地點選在了雲州首府雲夢,正是雲州仙門雲澤宗所在。
從地理位置上來看,雲州居於中間,各地到此處的位置折算起來相差不大。從仙宗內部來看,雲州仙門實力較弱,這些年雖多向重燼門求助,但也確實沒在明面上表明徹底臣服於重燼門。
雲州仙門雲澤宗自上兩代宗主歸西退任之後,實力一年不比一年。雖大家未明說,但都知道此中確有西州打壓的緣故;再加上老宗主當初去得突然,雲澤宗現在的宗主修為不足不說,對管理上下事務更是一竅不通。雲州仙門雖底蘊深厚,也架不住這般折騰。
且此次集靈石之事,雲州仙門同乾州仙門一樣,並沒有深入參與,能在事情上動手腳的可能性相對來說要低一些。
天乾陣開啟之期將至,各州的掌事攜帶弟子多提前一日抵達雲州。只有晉州時祺以事務未處理完為由,暫定晚間才能抵達。
而幽州仙門宴清門老宗主則直接昭告天下,此次開陣將由姜清澤代為前往,此事一了,也將把宗主一位讓出來。姜清澤因著眼疾,也會晚到些時候,估摸著是和時祺差不多時辰抵達雲州。
明燭和南天抵達雲澤宗之時,被一弟子熱情地領著往裡走。他二人並沒有帶明護或者林嶼——開天乾陣他二人必需親自到場,以兩人修為,也不必帶弟子。同時林嶼和明護留在蓬萊,若是遇上意外,也有個準備。
只有一個蕭柏,因著箇中緣由,同他二人一起前往。
雲州氣候溼潤溫暖,明明是冬末,沿途所見之處卻皆有鮮花綠葉,讓人好不愜意。這宗內明顯是特意打掃裝點過。
南天用手肘懟了懟明燭,道:“哥哥你看,這雲澤修習不不行,裝點倒是捨得花心思。”
看一眼前面領路的弟子,明燭笑道:“再不濟,底蘊還是在的。”
蕭柏也在一旁笑言:“聽聞這雲澤宗宗主善木工,對園藝也頗為在行。如今看來,確名不虛傳。”
南天點點頭,伸手握住了明燭的右手。兩人的手掩在明燭寬大的袖口之下,旁人也瞧不出異常。
明燭道:“長了這麼多年歲,倒是愈發放肆了。”
話雖這樣說,他也沒鬆開手,任南天握著。蕭柏走在他二人身側,也是但笑不語。
等走到主殿之中,兩人才鬆開手,同蕭柏一道向端坐在上的雲澤宗宗主行了禮。
雲澤宗宗主名喚曹沅,是上一任宗主的親侄兒。曹沅瞧著三十出頭的模樣,穿著簡單利落的常服,坐於那高大的木椅之上。見蓬萊兩位宗主進來給自己行禮,他當下就丟了手上把玩的木雕,急匆匆地下來扶了兩人。
“二位前輩這是做甚,曹沅怎擔得起這禮!”
明燭和南天都是笑笑,此人於修仙一道雖不上進,但卻是個沒什麼壞心眼的人。
明燭道:“你貴為一宗之主,我們又是到你地盤上做客,這禮還是得有的。”
“兩位前輩太客氣了。雲州首次承辦此等大事,曹沅愚笨,若有不妥之處,還請二位前輩指教。”
南天拍了拍曹沅的肩,也沒端著長輩的架子,只道:“也沒什麼可操辦的,我等不過來借個住處和施陣的地方,你無需緊張。”
“還未請教,這位公子是?”
蕭柏正欲回答他,卻聽見另一渾厚的聲音,自殿外傳進來。
“柏兒。”
三人轉身望去。來人一身鶴灰,跟明燭和南天一樣未佩任何武器,負手走進來,攜著一股風吹進了這殿中。正是重風。
曹沅趕緊迎了上去。比起對明燭和南天的敬重,他對重風更多的是害怕。所以此刻,他整個人都肉眼可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