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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琨心疼兄長,說:“我自然不會叫人知道,那麼,你呢,你明知這份兒心思這輩子都不能叫她知道,為什麼不忘了呢?”
年羹堯笑的痴迷,他說:“早忘不了了,從我第一次見她,從風把她的轎簾吹開的那一刻,就再也忘不了了。真要忘了她,除非我死。”
夷琨輕輕揭開他的袖子,說:“你也是為著她,自傷身體的?”
年羹堯的胳膊上,短短長長,竟有數十道淺淺的傷痕,傷痕顏色不一,有淺有深,深的像是之前的,而淺的,則是近期的。
看形狀,像是用刀一次次劃出的。
年羹堯看了眼胳膊上的劃痕,放下了袖子。
夷琨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竟為了她,做出這種事。”
年羹堯說:“人們常說,情深刻骨,我對她,就是如此。”
夷琨見